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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赢家的两败俱伤。

“老师……要不要歇一会儿？”辉映无所谓了，生殖口都麻木的没了知觉，他性器却依旧滚烫。

平均是一天射一次，地上到处都是一塌糊涂，自己身上也没一块净土，青红交杂的吻痕偏布全身。

暮晨看见这些痕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弄上去的，大腿间，胸口，脖子，小腹，手臂上都有……辉映看着他，两只眼睛从眉头到眼尾红成了一色，如桃如梅，眼睛湿润，双颊红晕，当真美不胜收。

暮晨按住他鼠蹊，注视撑开的穴口，他微凸的小腹在抽搐。

辉映也看着他，他好像长大了，五官清晰了，那两团婴儿肥消失了，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辉映看不懂了。

好冷血，如今也不会害羞了。

最后一次射精完成暮晨利索的拔了出来，离开床走去卫生间。

辉映用手堵住穴口，手臂盖住眼睛，突然怀念那个少年。

暮晨出来辉映浑身赤裸的扶着墙打摆子，两步走上去把他抱起来。

辉映阴差阳错的按到他手臂，坚硬如铁的肱二头肌，他一脸平静把他抱进去，放在台子上，用毛巾擦洗他身子。

里面有衣服，黑衣服灰长裤，暮晨穿着格外好看。

辉映坐着都没力气，他手推着后腰，清瘦的脊柱膈着他掌心，辉映察觉他大手打开可以盖住整个腰。

“能吻我一下吗？”辉映想让他吻自己，温柔一点，最好带点不计前嫌的味道。

暮晨却摇头，辉映手盖住手肘里的黑色方框，又暗自往下摸自己的肚子。

暮晨看着他哭，很冷静地哭，他自己抹干净了下地，扶着桌架子穿裤子，几次差点摔地上都被暮晨扶住了。

“我先走了。”

辉映按住他肩，垫脚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扯平了。”

“我知道，”辉映轻哼，“一些迂腐的思想要早点丢弃才行，不然逼死的，只有你自己。”

“不劳你挂心了。”

辉映拉开门走出去，扶着墙，把门锁打开，呼吸到新鲜空气他整个人差点松懈下去，他强忍着，挺直背大步迈开腿。

迎上来人里有他姐姐，他朋友同学，还有老师，那个omega也在，柠檬很香。

辉映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