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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穴儿里,渐渐就深了,浅儿地抽出、没了根地进去,一透一透,将人肏软了,瘫那褥子上,发丝儿都是水。夜深,悄么声儿地,只有欲。纪子珩筋突突跳,凶地顶去了,纪雀吟一声儿,湿哒哒的,黏。瞧他,妖精似的,纪子珩埋下去,揉着人红唇、腿根儿,恨不得肏死他。少爷回了神,弄了百来下,又出来。他攥着那根,粗长抵上纪雀的,在手里发狠地抚弄。纪雀哭着喘,没捱多久就射了。这番折腾久,等他泄了,纪雀已经昏沉睡去。纪子珩下榻,默了半晌,才替他擦了身,敷了腿。夜一下静了。灭了灯,连着光也去了。第7章全垒打四月,“梅实迎时雨”,晒被的,都撂了,卷起进屋,不时天就阴了,腾了一场大雨。倾泻似的,淹了尚书府的阶。纪雀吃一瓣枇杷,吐出核,纪子珩抹了他嘴边的汁儿,又剥了一个,水淋淋的,洒他指骨分明的手上。少爷头一遭伺候人,心道,可不是个祖宗。一手递与他吃,瞧纪雀咬着,舌还搡舔他滑溜的指尖,纪子珩眉眼一跳,揉他唇,“妖精,”带些凶狠意味,剥开了,又掺夹一点情欲。纪雀咂着嘴,笑,他眯一双眼,有三分狡黠。“你瞧这机灵样。”纪子珩道一句,洗了手。外头满树风雨,庭里的草条一横水,土都成了泥,应这架势,保不齐要洪涝。他掩了心思,抬眼,将纪雀招来,“去书房。”说罢,开了门,“有宝贝给你看。”纪雀坐椅子上,蹬腿,纪子珩看一眼,去架子上拿册子,拎一本,问,“腿还疼么?”纪雀想一会,“不疼。”他颠颠肩,又说,“屁股,屁股疼。”纪子珩笑,坐一边,说,“多弄弄,”他将花画摊案上,嘀咕一样,“多弄弄就不疼了。”纪雀过来,看那画本,两个人,缠缠叠叠的,“人,”纪雀指着,无知样。纪子珩嗯地,把人抱过来,“是人。”他替他抹了嘴,“再瞧瞧,像不像前晚上哥哥与你做的游戏?”纪雀歪头,又凑上去,仔细看,人抱着,都光裸裸的,一人骑在上头,撑底下人的胸,屁股抬起了,穴里吃下头人的肉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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