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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顾郗森又不说话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楚纤纤：“……”不知为何，感觉有点方……

另一边丞宁跟月明楼就要和谐很多。

“无意他看上去不好相处，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希望您不要介意。”

走在路上月明楼思索了一下，开口。

“我没有在意，再说了，我没有事情不会打扰他的，他也不会打扰我。”丞宁笑笑，递给他一块儿草莓糖，“你尝尝吗？很甜。”

“谢谢您。”月明楼接过糖，学着他的动作撕开糖纸放进嘴里。

系统出品的糖质量极好，入口不会太甜，反而是一种很浓郁的水果甜香，特别好吃，所以丞宁从背包里一般都是掏糖吃。

“我们那个时候的糖，还混着果皮和果核呢。”月明楼把糖含进舌头下压着，有些怀念的说。

尽管做工粗糙，口感也不好，可是那个人依旧会在最艰难的日子里，花上对于他来说并不低的价钱，给自己买上一包果糖。

“你们开始就是守护灵吗？”

他的样子不像是被创造出的生灵，像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与感觉的人。

“不是，当时……我们撑不下去了，在死之前有个声音问我们愿不愿意来这里。”想起了过往，月明楼苦笑，“当时无可退路，只能答应，不过好在这个游戏里的生活很好。”

他们当初被世界背叛，即使愿意放弃一切，只想跟对方在一处山林厮守，可命运总是不放过他们，终究还是被寻到了踪迹……

不过一切都有峰回路转的时候，最开始是迫于无奈进入游戏，但这个游戏里的世界出乎意料的好，遇到守护灵的概率极低，他们却可以在系统的空间里日日相见，还有许多人对他们表示祝福。

月明楼觉得自己已经满足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到底是人还是什么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很相爱，肯定会幸福的。”

丞宁笑着祝福他们，不带一丝鄙夷的色彩。

“谢谢。”月明楼抿着唇笑，即使已经隔了很久，他依旧最不到如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把自己的感情大方的说出来。

察觉到他的想法，丞宁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一甩一甩的。

月明楼开始有些僵硬，对上他笑意盎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