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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过得比朱说要富足滋润。既是这样,也不存在要讨回公道的问题。哪怕按照律法,在范墉的遗产分配上,朱说虽非嫡生子,可落到分文不得的地步,定是吃了一些亏的。要是当年能及时付诸诉讼,说不定也能讨回来一些。然而谢氏挨了欺负后,默默选择远走,如今时隔多年,尘埃落定,谢氏早已改嫁,朱说还念着日后归宗复姓。这么一来,即便陆辞有的是办法,也不好施展了。甚至对计划着改回旧姓的朱说而言,怕还得适当维系同范氏族人的关系。陆辞思忖片刻,又问:“你难得回苏州来,不去那边一趟,也无妨么?”朱说轻轻叹息。因说话的对象是陆辞,他踌躇片刻后,便决定不做任何隐瞒,而是将最根本的原因道出:“贸然回归,族人或会认为我有所觊,难免多有思虑提防。我并无此念,如若平白无故惹起风波,反倒不美了。”能言善道如陆辞,这下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在他看来,要怪只能怪这万恶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以及范父生前,竟未给妾氏做任何身后的打算。不过他也不必多说——毕竟从朱说方才所说的话中,不难看出,朱说对陈氏那边的心思,其实是一清二楚的。此刻朱说一穷二白,忽然上门去,轻则被当做打秋风的穷亲戚,惹来对其母谢氏的一些恶意揣测;重则被当做觊觎范氏家产,处处警惕戒备。陈氏当年做得出直接将抱着两岁幼子的谢氏扫地出门的事,对家产的看重,也就可见一斑了。在沉默的气氛中,陆辞不动声色地翻开了早已倒背如流的,冷不防地忽然出题道:“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所谓四者何也?”朱说条件反射地挺直背脊,不假思索地答道:“对: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谨对。”陆辞严肃地点了点头,不给朱说多想的机会,继续出下一题了:“作者七人矣,请以七人之名对。”何以解忧?唯有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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