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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确定。”

他沉默片刻，才接着说：“在六界塔里，我查了一些资料，关于南晨得到的凯雷斯之匕，还有之后的湮灭光环，都有些不寻常。”

“凯雷斯之匕传说是死神的权杖所化，而湮灭光环，更是独属于死神的神印。这两样东西，本不该出现在天网中。”谢希林脸色微微有些凝重：“除非，它在挑选继承人。”

“死神？”秦清河听得有些心惊：“为何会是死神？”

“你是对死亡之神有什么误解，”谢希林的眼中升起一抹暖意：“传说，宇宙中掌管死亡的神灵，仁爱慈悲，是最善良的神灵。”

秦清河听了，嘴角露出一道笑容：“城主自己或许不觉得，但他确实心怀慈悲。”

“没错。”谢希林微笑道：“所以，若是对同族无谓的杀戮过重，于南晨的心性未必是一件好事。”

秦清河暗暗点了点头。

“这一次比赛，我们不可能保持低调，既然如此，不如逼一逼对方。”谢希林的目光看向远处，道：“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次若我们获胜，十方城城主有极大概率破产。那么按照天网规则，十方城很可能会被拍卖，以便清偿债务。”

谢希林微微一笑：“十方城二十一级，是我们见到的第一座神级主城。”

秦清河眼睛光芒一闪：“它和浮游族的主城同级。”

“对，一旦发现我们有可能夺冠，十方城城主一定会拼命阻止，而这正好是我们慢慢了解一座神级主城的绝佳机会。因为在天网的规则之下，举办方不允许伤害任何参赛城市。”谢希林道：“这样一来，它的实力、攻击的方式、神印、所积累的财富，我们都有机会慢慢探查。”

“赔率已经固定，赌金已经落下。”谢希林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眼中露出一抹讥讽：“让我们好好看看，面临绝境的十方城城主和他们的居民们，到底还能做什么？”

“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通过其他参赛城市来阻止我们。”秦清河肯定道。

“所以我们在接下来的每一局，都要尽可能地拿第一。”谢希林淡淡道：“在晋级赛的规则中，只有第一次选择是公开进行，之后的并不是。失去选择权的一方只有在进入游戏后，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