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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发脾气。”叶柘说：“我只是希望你有事情不要压在心里，能直接跟我说。们才分开多一会儿，你如果现在不高兴，那刚刚肯定也是不高兴的，但是你什么都没告诉我。”

顾长安嘴硬道：“刚刚见师兄的时候本来就没有不高兴。是因为守在门口的两个宫女一直说话，吵得我头疼我才生气的。”

叶柘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强求，索性扯了张纸出来开始推算。

顾长安进入心情不佳，原本就什么事都做不进去。

现在叶柘在旁边，他更加分心。

叶柘倒是很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顾长安时不时往他那里看。

顾长安等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憋不住，又喊了一声师兄。

叶柘问：“怎么了？”

顾长安又开不了口了，顾左右而言他道：“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新创……不，修改法诀。”似乎是这个法诀确实不好改，他挠挠头，说：“希望有了这个东西之后，两界的和平可以更持久一些。”

顾长安问：“师兄这么希望两界可以互通往来吗？毕竟是上万年的恩怨，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虽然师兄的理论没错，但总觉得要出问题。”

“俗语不都说了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魔族有和人类接触的机会不会很危险吗？”

掖着抬头看着顾长安，一眼轻轻敲了他一下他的脑壳，说：“这条路就算千难，万难也还是要走，如今条件更充沛一些，自然要尽力准备。”

“而且，这不是上万年的恩怨，是上万年前的恩怨。早该淡化了。”

说着，他索性把右手拿着的笔也放下，十分认真的对顾长安说：“我当然非常非常希望两界可以互通往来。”

“我不愿意跟着你在魔界躲一辈子。”

顾长安听见这话心都揪起来了。

叶柘又说：“我更不愿意让你跟着我偷偷回到人界，时刻压抑着自己，不敢露出本来的面貌。还要一直担心暴露了会被多少人厌恶追杀。”

他伸手轻轻摩挲顾长安的额头，拇指慢慢擦过那个本来会长角的地方。

“我们没有必要亡命天涯，我们就该以最真实的姿态，站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