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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和林启风一起，但这个郑清源嘛……年奕骁愤愤地瞥了他一眼，不是好人。

林启风也看向郑清源，郑清源朝他笑了一下，林启风挪开眼，收回自己的目光，他平淡道：“是啊，认真的。”

“为什么？”年奕骁追问道。

为什么呢？林启风也在想，他到底在图什么？！

事到如今，林启风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江一白的感情到底是爱是恨还是执念，或许都有吧，这些感情混杂在一起，混成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他不想放手。

他那如电影般美好的初恋是江一白给予他的，那些甜蜜的回忆全部都封存在他的记忆里，虽然回想这些会让他感到痛苦，可他还是时时回味。

他还喜欢江一白，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林启风可以坦然承认，但他也恨江一白，恨他劈腿，恨他让自己这么痛苦，可他还是放不下他，还是想要见他，想拥抱他，想要吻他。

林启风觉得自己是病了，他想接近，又想疏远，看到江一白躲他时会生气，明知邀请他一起旅游只是客套话但还是装不知然后答应。

他看到江一白面对他时脸上的心虚神情，他心中又痛又爽，近乎自虐的一种快感。

在酒店的泳池旁，郑清源问他是不是还喜欢江一白，他坦然承认。他没有刻意隐瞒，被看出来很正常。

郑清源说：“我也喜欢他。”

林启风回他：“所以呢？竞争么？”

郑清源摇头“我不会和你竞争，而且这种竞争没有意义，江一白他只会谁都不要。”

“什么？”

郑清源道：“他很喜欢你，这我能看出来，可是他放不下我，也放不下那个小孩，你若逼他让他做选择，他选择不出来只会谁都不要全部放弃。”

他看向林启风，问他：“你不信吗？”

林启风反问：“你很了解他？”

郑清源点头：“从小一起长到大，算是了解。”

“我知道这种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和别人共享爱人我也不想的，但是想得到，就得放弃一些。”

那时他还不信郑清源的话，郑清源同他打赌，说江一白面对选择，江一白只会放弃，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