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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教越退步，把一开始的灵气都磨没了。

“第一天的表演……”

林西则咬着唇，小声嗫嚅，“那是之前的老师教的……”

说实话，孔老教授跟时越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教学方式，把林西则整得有点蒙。

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的窍门，来到孔老教授面前，就变成了旁门左道，他只好把之前的忘掉，按新老师教的来。

可是现在，他竟然又说他第一天的可以？

孔老教授摘下眼镜，叹了口气道：“那可能你更适应上一位老师的教学方式。”

“听说你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要进组拍摄了？”孔老教授继续道，“这种速成的，老头子真的教不了，还是不耽误你时间了。”

“你回去吧，明天也不用来了。”

林西则有些愣怔，但看着孔老教授失望的表情，他抿了抿唇，还是站定了，跟他鞠了一躬。

“谢谢老师这几天的教诲。”少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朗声道。

孔老教授望着他，赞许地点了点头。

不管天赋如何，起码这学习的态度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你啊，再去找之前的老师试试吧，他教得挺好，你也别气馁，好好努力，上天不会辜负勤奋努力的人。”

“好的，谢谢老师！”

林西则道了谢，收拾好东西，就出了孔老教授的家。

等走出去，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他才摘了墨镜，偷偷抹了抹眼睛，然后赶紧又把墨镜戴上。

程易都是等他下课才来接他，今天没上一会就被老师赶了出来……

少年站在小区门口，一时有些迷茫。

他吸了吸鼻子，没有立刻打车回去，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刚过完年不久，马路两边还系着红灯笼，行道树上结着彩灯，给银装素裹的世界添上几分喜庆的色彩。

一开始，路上的行人还挺多，但随着天上开始飘起雪花，行人便越来越少了。

林西则没带伞，不过雪下得也不大，他便没在意，继续散步，排解自己郁闷的心情。

只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周围的景色有些眼熟，直到来到一个小区的大门前，林西则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