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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含着魅惑和邪气。

“并且保证，以后，你的身体随我使用。”

急促的呼吸似乎突然哽住了。他等了许久，没有听见首肯的回答。垂目注视，青年眼中氤氲的雾气似乎一时清明了几分，半敛的黑瞳朝他投来笔直的视线。

冷冽的，没有半点躲闪偏移的目光，同那日在中央广场印在记忆中的眼神重合了。朔恍惚了一瞬。只是，此时，他的目光，比那时更多了一分隐忍，以及秋霜似的绝望。

与他对视片刻，华楠别过脸，咬住嘴唇。蓦地，下`身又受到一波凶狠的顶撞，但他只略微张了张口，死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下唇已被他咬破，渗出鲜血。

即使强忍，下`身的肿胀也已到达极致。华楠心里一阵阵恐慌，他生怕那地方会因紧缚而碎裂。朔不允他回避，捏住他下颌把他的脸拨正。

“你最好认真考虑。”朔眯起眼睛，眸色转浓成墨绿，让人以为有幽深密林藏匿其中。他凑近对方脸庞。

“不远万里偷渡过来，很艰苦吧？但要把你遣送回去却很容易，只要一通报警电话就够了。”

立竿见影。华楠立时瞠目去望，那人俊美的脸上始终绽着淡笑，仿佛连恶魔都能蛊惑。

“奇怪我怎么猜到的？看看你的样子就明白了。这是个富人的国家，东方移民很少，像你这样一副穷相还出卖身体，只有可能是偷渡过来的。”

洛华楠定定地与他对视，眼里闪出燃烧般的光点，嘴唇却微微颤抖，发不出声音。对于他的反应，朔的回复是一记更加沉重的突刺。华楠终于禁不住叫出声，“呃啊……”

“没错吧？我知道每个偷渡者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边管的警察会很乐意听你说的。”

华楠耳中嗡嗡作响，心脏的搏动重若鼓擂。去他的，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大不了你弄死我——这些自暴自弃的念头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就沉入了意识的深渊。

不可能这样做。如果自己死了或是被遣返，弟弟的命谁来救？原本就是为了华杨的一线生机才冒险来到这里，一直强忍痛苦折磨直到现在……

忍耐。妥协。无论华楠的意志如何挣扎，得出的结论始终只有这一个。

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