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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之后一整年，他每次见到苏叶，苏叶都很明显的躲避着他，就算没有办法躲避的时候，也会低着头故意不看他，虽然他很喜欢苏叶，但是他不想耽误对方，对方这么优秀，而他只是个残疾，有什么资格跟他在一起。

学校隔壁街开了一家百年老店，林小山特别喜欢吃里面卖的老式点心，这天放学，顾星河特意让司机开车过去，他想给爸爸买点点心吃。

那家店开在巷子里，得下车走进去，司机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买，走到巷子里面时，他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他的脚腕一下，他低头去看，看到了一只毛茸茸的团子。

顾星河皱着眉弯腰将他抱起来，满头问号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那个团子浑身雪白，毛发蓬松，像颗球一样，五官和耳朵有点像小狗，但是没有脖子，腿短的也像是没有腿，像是一颗球上直接长了四只爪爪，尾巴也是一个小揪揪。

像狗又不是狗的样子，他戳了戳毛团子的肚子，手指陷进柔软蓬松的毛毛里，“你是什么？”

他不是不会说话，小时候费力学了，但是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自己的发音如何，怕说的奇怪，所以几乎不开口，但是面对一只小动物，就不怕对方嘲笑自己了，他便开口了。

毛团子身子一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扬着头看他，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身体都变得暖洋洋的。

毛团子：“汪！”

这回轮到顾星河惊讶，他居然听到声音了，但是他从没有听到过狗叫，不知道汪是狗语，他转头看向司机，司机也张嘴说了句什么，他依旧听不到，他又看向四周，周围有逛街的人，他们的嘴巴也在动，路边的小店也有几个店员在叫卖，但是他还是听不到，他又低头去看那个毛团子，毛团子对着他摇摇圆圆地尾巴，“汪汪！”

又听见了……

顾星河平静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他捂住手里的小毛团子，向前快走几步，低头在小毛团子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外星人？”

他不习惯说话，每个字都很缓慢，但是又很好听，苏的小毛团子抖了抖身子，在他怀里打了个滚，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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