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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生活习性与特征。他仔细地了一遍,收好两样东西,将白米迎进屋。他找来一个巴掌大的酒瓶,取酒勺舀满。而后以指沾墨,在竹板上留下同样的五个字——能饮一杯无?白米带着酒瓶与竹板回去交差。郭嘉看到回书,将酒瓶往案上一搁,提笔去了院子,倚着大石台练字。过了几天,白米来找崔颂,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悚:“先生竟然没饮那坛酒。”崔颂也十分吃惊:“当真没饮?”再一询问,得知郭嘉这几日都在石台上悬腕书写,不仅戒了酒,连门也甚少迈出。崔颂心中纳闷。郭嘉莫非终于意识到酗酒的害处,决心改正这一陋习潜心向学了?又听白米接着说道:“我觉得,先生这几日有些奇怪。”崔颂暗道,酒鬼不饮酒了,能不奇怪吗。白米思索了许久,迟疑地接了句,“似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崔颂念着这四个字,想到自己也有数日未见郭嘉,便与白米同路,来到那块大石台的所在。如白米所说,郭嘉跽坐于石台上方,提笔悬腕,落笔如飞,神色端肃,竟一点未曾注意到二人的到来。崔颂站着看了一会儿,见郭嘉专心行文,心无旁骛,便不做打扰,默然离开。之后两天,郭嘉依然深居简出,除了去马寨的伙房领用伙食,几乎没怎么出门。偶尔在道上碰面,也只是点头致意,匆匆而过,不作停留。崔颂由此确定,郭嘉这几日确实是不太对劲。他开始以为郭嘉是在和自己冷战,但仔细一想,他上次的行为并无不妥,而且以郭嘉的心性,也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而着恼。再回想郭嘉的神色与举止,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凝重。崔颂向白米问清了异状最开始那天的所有对话,最终圈定范围,确定郭嘉的异常与“重阳节”有关。心中有了计较,崔颂吃了一口从伙房领来的粟米,忍了忍,终究没有吐出来。大概是前几日下大雨,粮食受潮的缘故,这两天的米满是霉味,实在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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