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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脸，有人这么喜欢周佳，他应该笑的，但是又笑不出来，一想到程川宁和他住在同个屋檐下却对别人更好就生起无故的怒气。

三宁邀请你进行语音通话。

微信的语音通话提醒把他拉回现实世界。

他看着语音通话自动拒绝后又响起。

戚谨明垂下眼，眼皮颤动了两下，接起语音通话。

“公、公明……我好困……”手机传出程川宁真心实意委屈的声音，说话都有些含糊。

戚谨明声音没有波澜：“你喝酒了？”

“没有，”对面传来程川宁的笑声，“喝了一点饮，饮料……不过带，带着一点酒味……”

戚谨明垂眸：“那就是喝了。”

“……唔……那就喝…嗝……喝了一点，一点……一点、点……公明，你说，你说哪个…好。”

戚谨明感觉手指僵硬，僵得连点大图的都点不出来，点了好几次才到。

一张偏向简洁，另外一个也不算华丽，只是比起第一个更加的复古繁美。

“公……”

戚谨明还是做出了判断，沉声道：“第二个。”

对方茫然地啊了一下，

“第二个，女性会更喜欢第二款。”最起码周佳会更喜欢第二个。

程川宁停顿了一下，“公明……”

面对醉了之后有点傻的程川宁，戚谨明即使心情不好也有着惊人的耐心。如果是他下属，谁敢这么醉着找他，估计会直接让他回家几天清醒一下。

程川宁清脆的笑声传来：“公明……你、你现在声音好像我学……学长哦。”

戚谨明：“………”

“真的哎，我，我录个音……给学长听……听……”

戚谨明之前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面无表情地拿起之前新换的耳机，用耳机上的麦道：“……你听错了吧。”

“……啊？不像了……是、是听错了。”程川宁更加地委屈，“我头……头痛……”

戚谨明听着哼唧哼唧的声音忍不住放软声音，“……有人照顾你吗？醒酒汤有吗？”

“……没有。”

“还困吗？困的话睡个觉。”

“困……”

戚谨明冷静道：“睡吧。”

对方似乎真的听了他的话，真的放下手机睡觉去了。

戚谨明没挂语音，倒是去找了石光宏。石光宏从初中开始就追女生，高中每个学期都是不同的女朋友，到了大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