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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优雅的微笑。

有时候，封宸看着他都有些犹豫为难。

等到封宸离开之后，卓长冬终于撕下了他的面具，拿出手机狠狠点击其中一个号码。

“纪延，你这次看中的宠物可真是够......‘特别’。”憋了半天，卓长冬终于想出了一个相对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封宸。

时今歌那边传来一阵轻笑，让他来教封宸果然是最好的选择。

虚伪得要在每一个陌生人面前维持住自己的面具。

“你现在的成果怎样？”

“用以前我的标准，负破天际；用他以前的标准，勉强及格。你说我现在的成果如何？”卓长冬木着一张脸，语气一平到底。

如此明显的暗示，时今歌就想没听见一般：“好的，我知道了，你要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卓长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嘟嘟嘟......”的声音。

卓长冬看着手机，眼神带着不可置信。

这踏马......简直了！

卓长冬的努力不是没有效果，封宸已经慢慢跟上队员的脚步，白日训练时也不会再把温和的导师惹得暴躁，这让他享受了导师几日的温柔。

在下一次上场亮相的时候，封宸的表现给了粉丝和路人很大的惊喜，有不少人路转粉，甚至黑转粉。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即便不用纪延，封宸也能占据热搜，在娱乐圈拥有一席之地。

可是，这需要的时间太长了，而封宸，并不觉得他有很多的时间。

封宸扭头看向窗外，那里长着一棵大树。据说一开始是想砍了的，可因为这书张的时间太过长久，弃之可惜，便留了下来。

封宸看着那月光倾洒在树叶上，光影交织。此时他的眼神也如这月光一般，冷冽逼人。

“喂，是纪先生吗？”

听见是封宸的声音，时今歌拿开手机看了一眼联系人的名字，又贴了回去：“小封同学找我有什么事？”

声音朗朗入耳，封宸抿了抿唇，低声道：“纪先生，卓老师的事，谢谢您。”

时今歌将手中的钢笔放下，身体往后仰，靠在办公椅上，笑道：“你借辛导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就是特意说这个的吗？”

“不是。”封宸快速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