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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呀？”边说边还在在被子里面悄悄地乐。

“还是挺想，心头想，床上也想。”

论没有脸皮的程度秋秋一直比不过厉长明。

秋秋不吭声儿，只是哼哼。

“怎么了？”“没怎么......”秋秋扭头看了一眼通话的界面，开始聊起画室里的事情，叭叭了好久，才扯到男朋友的话题上。

“男朋友？”“嗯。”

秋秋语调轻快的应声儿，还反问，“难道不是吗？”“是倒是，不过......”“不过什么？”“不过还是另外一个称呼好听些，你觉得呢秋秋？”另外一个称呼。

秋秋回想，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突地心脏加快跳动。

“我不觉得......”秋秋说，呼吸声低弱，听见厉长明在笑，依旧是没有声音，只是如同就在耳边一样，静静地，在房里，在夜里，秋秋耳朵也有点儿红。

耳边是厉长明的呼吸声。

“再说点什么，宝贝。”

老男人沉沉稳稳地声音朝他说。

“说什么？”厉长明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吸了口气，稳住了气息，才缓缓开口。

“......什么都可以。”

“为什......”话还没有问完，就听见耳边有些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仔细了听，就发现不怎么对劲了。

“厉长明！”手机在手里变得发烫，如同烙铁一般，热得秋秋想要将它扔掉。

“嗯？”“想我了吗？秋秋？”厉长明又问了一遍。

语气轻浮，却问得认真。

呼吸深深的。

好像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厉长明的体温，秋秋热得莫名，踢了被子，翻了个身，趴着，试图避免一些尴尬的反应。

腰塌了下去，腰窝儿的位置空荡荡地发痒。

“想吗？”秋秋蚊子一般吱了个声儿，说想，小声地，试图作出一切正常的反应，但还是被厉长明发现了。

“自己摸一下，知道怎么来吗？”“我知道。”

秋秋侧了个身，伸手自己去摸，得了趣，就没听厉长明在说什么了，自己小声地哼哼唧唧地叫，好一会儿了，才泄了出去。

喘了口气，又重新趴回去的时候，听见了手机里面，厉长明在说。

“替我摸摸后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