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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将我送回南国么？”

是啊，对单纯柔弱的宫折仪来说，慕容琛可不就是一个吃干抹净之后又嫌弃食物味道不好想要退货的大、渣、攻么？

慕容琛心尖上一疼，慌忙想去哄，又觉得哪里不对，只好干巴巴道了声“不是”，没了下文。

于太医哪里还敢待下去，请了脉便匆忙告退。

慕容琛这才舒了一口气，思量一番，把人抱在腿上柔声哄道：“真的不是，朕若是不想留你，当初何必……”

唐念故作坚强道：“我知道，我与常人有异……陛下是觉得我是怪物么？”

慕容琛却是瞬间红了耳朵，喉结上下动了动。

唐念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什么？】

唐念：“代表了不止我，他也是个沉迷变态的变态呀！”

【哦，郎才女貌狼狈为奸天作之合半斤八两。】

唐念不管他家系统的诽谤，故意放软了声音道：“……陛下？”

活脱脱一副祸国殃民的妲己德行。

“你不是怪物，”慕容琛道：“……朕那日，九分欢喜。”

唐念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又听见慕容琛道：“这样做……会有么？”

有？有什么？

唐念疑惑地看着他，慕容琛右手轻轻覆上他平坦的没有一丝肌肉的小腹，又道：“这里若有了……”

唐念飞快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没有！这辈子没有！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有！

慕容琛神情温柔，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接着道：“那便是十分欢喜。”

唐念：“……”已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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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

“什么？”

“倘若有一日让你选择……”

“哪有那么多倘若和选择，我想做的自然会去做。”

“若是做不到呢？”

“做不到的，想到极致成了执念，也没有什么能拦得住——谁能阻止一个疯子发疯呢。”

“……有理。”

“为何突然说这个？”

“……想起一些事情罢了。”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慕容琛便再未来过凤栖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