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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打击地不轻、一脸失魂落魄的沈枫，淡淡地问道。

“……不用了，看多了辣眼睛。”沈枫看着还在装白莲花的姜离殇，总觉得心累。

他一直觉得他家小可爱是世界上最善良天真、纯洁无瑕的小天使，但是现在看来，他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刻啊！

也是，活了八百多年，就算是傻子，也都有心机了，何况小离还不傻。

现在，他隐隐有些同情那个叫阎明川男生了。

被一个八百多岁的老妖怪盯上了，还能逃得掉吗？

“不过……你说，小离对这个阎明川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沈枫有些不明白姜离殇现在的举动。

如果说是认真的吧，总感觉有些儿戏；要是不认真，那小离在那个明川身上花的心思就有些多了。

姜望月：“……天狼族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小离之所以这样，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心情，只凭着本心去行事。”

这种感觉就是恨不得他和所有人都划清界限，只想那个人身边只有自己，眼睛也只看他一个人——就和当年的他一样。

沈枫若有所思，赞同地点点头：“唔，好像是这样的。”天狼族对感情的认真他深有体会，小离这个样子，的确像是还没怎么开窍的样子。只是……

“不过天狼族有这么作的吗？”沈枫摸着下巴回忆道，“我记得你对待感情挺腼腆的呀！”

即使满满当年对他情根深种、爱得要死，也极为克制隐忍，恪守礼仪，不越雷池一步。要不是他主动出击、霸王硬上弓，他可能到死都吃不上一口肉。

想想自己的吃肉历程，沈枫就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太不容易了！

姜望月：“……天狼族没有这么作的，小离会这样，可能是遗传了你的性格。”比起当年的阿夏，小离这还算腼腆的。

沈枫：“……”

“你胡说，我当年可矜持地很！”沈枫恼羞成怒地辩解道，“当年我……”

沈枫想辩解，但是看到姜望月那戏谑的眼神后，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瞬间有想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