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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不起养子。

“papa不是你的孩子。”

清脆的童声，却饱含冷意。锥生幸看向他的眼神犹如冰锥，扎向他心底。

“你……小幸是吧，我是零的爸爸。来，让爷爷抱抱。”

出于对锥生零的愧疚，黑主灰阎对他的孩子十分怜惜。

“你不是我爷爷，我爷爷已经去世了。我有纲吉伯伯、尊干爹、礼司干爹……”

说着说着，小孩掰着手指头开始把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念过去。念着念着，自己还乐呵起来了。

这个孩子，是被宠大的。

“我身边有好多好多人，就是没有你，papa说了，我的爷爷已经去世了。”

用着稚嫩的声音，说着落定尘埃，但有人不想承认的事实。

“哦，对了。”

锥生幸忽然想起来似得指着男人说，“你不会就是被纲吉伯伯讨厌的那个老男人，最后被papa单方面的断绝父子关系的那人？”

锥生幸语出惊人，当场的都愣住了。

玖兰枢也是一脸诧异，知道锥生零果断，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和黑主灰阎断绝关系，毕竟他们的联系是从上一辈就开始。

“零……和我断绝……关系……？”

精神恍惚的，断断续续在脑海中重复这句话。

是零的决定吗。

是啊，那个孩子在被利用尽后，他还指望那个孩子认他？

“对啊，我忘了，自从papa离开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所以您并不知道这件事。”

锥生幸隐藏下他们身处异世这件事，误导他，使得他认为锥生零不想与他相见。

这个猜测令黑主灰阎脸色泛白，身体不可查的晃一下，最后还是凭借意志硬生生的挺住。

“小孩子家家的，这么重要的事，不是零亲口对我说，我是不会相信的。”

黑主灰阎轻松的笑着说，置于背后的手紧紧握住。

此刻的他明处还是暗处，都无法保持他的冷静，也没法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的转过这个话题。可以说，他自己陷阱这个话题绕不出去。

甚至于，脑海中还回响着锥生幸的那句话。

“父亲不会见你的。”

锥生幸眨巴着眼睛说着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