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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任凭他怎么闹腾都不会皱眉头的人，现在对他的态度特别冷淡，就好像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坐进早餐店，陶宛要了两份不同馅料的馅饼，三碗白粥和两碟小菜。食物端上桌子，三个人各自低头吃着早餐。

黎野吃东西的时候不怎么喜欢讲话，陶宛知道这点，自然不会主动找话题，更何况他已经发现，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气氛不对，肯定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按道理来讲，昨晚折腾一大通，祁锦尘这会儿应该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他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喝了两口，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就连肉馅满满的的馅饼，看着都比平时油腻。

将勺子往碗里一丢，祁锦尘干脆破罐子破摔道：“黎野。”

“嗯？”放下筷子，黎野抽出纸巾将嘴角擦干净，然后侧脸看着祁锦尘。

祁锦尘夹了张馅饼放进黎野的碗里，脸上带着些讨好的笑容：“你多吃点。”

“不用了，我吃饱了。”黎野放下筷子，拒绝的干脆利落。

陶宛端起碗把粥喝了个干净，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黎野见祁锦尘只是用勺子搅和碗里的白粥，也不往嘴里送，淡淡的开口道：“陶宛，把手下的馅饼大包，等下你开车送他回酒店。”

祁锦尘紧张的抬起头：“你去哪儿？”

“工作。”黎野道。

放下勺子，祁锦尘伸手扯了扯黎野的的袖口。

“我想跟你一起去。”

黎野斜过眼睛看他。

虽然祁锦尘还没想明白黎野为什么生气，可他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是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但是有关昨晚的记忆太琐碎了，他根本回忆不起来连贯的内容。

“我先去把车开过来。”叫来服务员把没吃完的馅饼打包，陶宛匆匆逃离。

“黎野，”祁锦尘思来想去，只找到一个能让黎野特别生气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东西没什么的，你不会因为这种事跟我生气吧？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话憋在肚子里实在是难受，祁锦尘怎么想怎么委屈，明明昨晚他们两个你来我往，你一次我一次公平公正公开，怎么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