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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盈盈，语气也很轻松。

但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秦钊也跟着开口，"导演，我觉得舒恒说的对，明天再查，手机怕很难找回来了。"

"况且，如果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手脚不干净，导演还不愿意调查，等真相出来怕会传的不太好听。"秦钊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到那个时候导演就彻底洗不清维护小偷的嫌疑了，甚至就是导演让人偷舒恒手机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撕逼什么的就算了，偷可是违法行为，影响不小，尤其是坐到导演这个位置，还想要再进一步就更难了。

除了秦钊，其他人也帮着说话，尤其是那几位老戏骨，在圈子里都挺有地位的，这么多人看着，导演要不做点什么还真说不过去。

不过还没等导演答应，警察就到了，到现场后又问了一次情况，然后就是警察跟导演交流了。导演只能也不得不给台长打了个电话，台长答应的很快，让导演带警察去调取监控。

除了导演跟两个警察外，舒恒和方圆去了，方圆主要提供自己今天去过哪些地方，好根据摄像头的位置来查。

电视台的监控很多，但也有些隐秘角落监控不到，从监控来看，舒恒的手机就是在舒恒和林灿灿表演时不见的，警察问方圆，"你还记得当时你身边有那些人吗?"

方圆想了想说道∶"台里的工作人员很多，我记不全，不过当时离我最近的是林灿灿的助理，"方圆说着还比划了下两个人的站位，她放舒恒手机的方向也是靠林灿灿助理那一方的。

听到林灿灿助理时，舒恒并不意外，因为只要林灿灿急需他手里的那些证据，应该是节目录制结束后舒恒就开始有动作，所以想偷了他手机毁灭证据，又或者是从舒恒的手机里找出点什么秘密来威胁他。

警察有办案经验，让找了当时在那个位置的人来询问，工作人员都在，只有林灿灿助理不在。

但舒恒知道林灿灿跟他和秦钊同一班飞机，都是明天才走，而且，在回酒店的时候，林灿灿和她助理都是在的。

导演打了林灿灿电话询问，林灿灿没说什么，而是让导演把电话给舒恒，她要跟舒恒说。林灿灿显然是一直在留意舒恒动向的，导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