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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慕清离静如止水的语气，公仪珏却有些紧张。

【……他怎么会发现此事？】

「大概，因为他是大人吧！」

【……】他就不应该问这个唯他主子独尊的法器。

事情既然已被发现，公仪珏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

反正慕清离看起来，好像没有打算和他算账的意思。

慕清离又问：“放了什么东西？”

公仪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脑子一抽，想起天书的话，直接回答：“好东西。”

慕清离意味深长地说：“所以，不谙世事的新一任武林盟主，也觉得媚药这种物品是个好东西。”

公仪珏的脸又开始发烫：“……”

慕清离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故意闹他。

见他态度依旧，公仪珏试探性地问：“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慕清离反问，“担心，我会因此迷失自我，因此失控？”

公仪珏像是被说中了心声那般，没有回话。

慕清离笑了，语气依然如此嚣张：“我这一辈子，就没怕过什么。”

公仪珏顿了顿，没忍住又有些失神。

慕清离说的倒也没错，他在神界那么久，似乎好像真的就没见他害怕过什么。

他连死亡都不怕，还有什么能在他心中驻留，成为他的恐惧之源？

不知为何，内心有点小失落。

公仪珏努力将内心奇怪的想法挥开，低声问了身旁的慕清离：“那些女童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这些人熟练的手段，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了。

慕清离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路道。

因为已是深夜，还在路上走动的人并不多。

半响之后，他才轻声回答：“我是魔教的人。”

“我眼中所见的，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看不见的黑暗面。”

因为是魔教的人，被大部分的人抵触。而能加入魔教的，除了部分心理不正常的人之外，很多都是像原主角受一样，经历过人生黑暗时光的人。

像原主角受内心会变得如此阴暗，也是因为他实在见过太多不好的一面，才会对所有东西再无剖析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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