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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远看着他那副样子只觉得头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着他了，陆行远摆摆手，“别跟着我了，回去工作吧。”

肖昀闻言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动作，仍是一副低眉顺目，泫然欲泣的样子。

抽泣声和机械的女声交织着环绕在陆行远耳边，他把手机屏摁灭，快步走进电梯，关上了电梯门，把那令他生出无名怒火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他感觉他的头就像一只快要吹爆了的气球，他看着不断变换的楼层数，心情越来越急躁。

电梯门外，肖昀收起那副可怜的样子，冲关上了的电梯门挑了挑眉，他把擦眼泪的手帕丢进垃圾桶，转身回了助理办公室。

宋暮蹲在区派出所的墙根，盯着脚下的地面，手机在兜里响了一次又一次，他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赵焱蹲在他旁边一米左右的位置担心的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好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移开了目光。

如果不是他那么冲动，他们两个也不至于蹲在这里。

赵焱正自责，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陆行远，大概是给宋暮打不通便打到了他这里来。

赵焱按下接听键，陆行远的声音隔着话筒传过来，“宋暮和你在一起吗？”“嗯，我们在怀远区派出所。”

赵焱本就心虚，听见陆行远扬起来的声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解释，好在在他词穷的时候，宋暮已经夺过了他的手机。

“刚刚接电话的是不是你那个新换的助理？”因为没有进食喝水，宋暮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陆行远皱着眉头在红灯前踩下刹车，问：“你的嗓子怎么了？”宋暮清了清嗓子，坚持地继续问：“刚刚接电话的是不是你那个新换的助理？”陆行远不耐烦地盯着信号灯，原本他只觉得宋暮是在闹小孩子脾气故意不接电话，现在好不容易接了电话却又劈头盖脸的对他一顿质问，他忍不住冷笑，反问道：“宋暮，你在怀疑我？那我问你，你跟赵焱去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