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红_分卷阅读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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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2 (第2/3页)

br>掏出手机,这个时间,他只能给一个人打电话。

彩铃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喂……宝绽。”

“师哥,”宝绽盯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半天才说,“我睡不着。”

时阔亭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呵欠点一根烟:“还记得以前吗,咱俩一个床,你晚上睡不着总让我给你讲鬼故事。”

宝绽记得,他们的中学时代。

“有个挺吓人的,”时阔亭回忆,“一个男的,远房亲戚死了,他去奔丧。”

宝绽静静地听。

“半夜突然肚子疼,起来上厕所,是那种老式的蹲坑,他迷迷糊糊的,上完提裤子,怎么也提不上来,”时阔亭压低声音,想制造一种恐怖的氛围,“低头一看,厕所的窟窿眼儿里伸出来一只手,血淋淋的,把他的裤子拽住了!”

对,有这个故事,宝绽轻笑,他从小就不害怕。

那时他们十三四岁,上初中,时阔亭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个子高长得帅,总和一帮学习不好的富二代打篮球,他不住校,但老喜欢往男生宿舍跑,一间屋子八个人,宝绽是其中之一。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交集,宝绽读书时话不多,也瘦,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社交边缘人,直到那天,时阔亭来他们宿舍。

他抱着个篮球,从左手传到右手,再从右手传到左手,几个哥们儿把他围着,听他神秘兮兮地问:“咱们学校有四大禁地,你们听说过吗?”

初中男孩,对恐怖探险最感兴趣,纷纷摇头。

“第四名,”时阔亭小声说,“是学校后身的洗手池子,左边第二个水龙头,据说到了半夜十二点,拧出来的不是水,是血。”

“哇!”一片惊呼,宝绽从他们背后的上铺坐起来,垂着脚往下看。

“第三名,”时阔亭的声音更低了,“从水池子往老楼那边走,有个铁秋千,特别旧,要是半夜去玩,能听见有女人在背后笑,边笑还边往高推,听说前几年有人从那上头掉下来摔死过。”

“操,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孩们挤在一起,来回搓胳膊,宝绽倒没觉得特别怕,聚精会神地听。

“第二名,”时阔亭用一双帅气的眼睛扫视每个人,“就是咱们上课的那个楼,五楼,平时没人的那条走廊,墙上有个祖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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