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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清俊的脸，只是这脸上没有多少神色，头发不似道士般全扎在脑后，而是半扎半束，给人有点儿翩翩公子的模样。

宋毅偏了偏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为何持剑对我？”

那持剑的人拧着眉头看着宋毅，声音沉缓道：“你是妖，我是修道之人，降妖除魔乃是本职。”

他说得一本正经，却惹得宋毅笑意连连，“那这位道人，我可否问一下，何为妖？何为魔？是不是天地之间除了你们人类都允许别的生灵存在？如此想想你们人类可真是让人另眼相看呐！”

“休得胡言！”持剑的人沉喝道：“天生万物，有灵生存，皆为不易，妖者、害人必除，魔者、为祸铲之，人类之事又岂是你能够评判的。”

宋毅伸手推开了眼前的剑，起身走向持剑的人，离那个不到一拳的距离停下，“那这位道人，如你这般所言，那又为何持剑相向？我可从未伤过人，不是么？”

持剑之人为道修，他心有一片清宁之地，见宋毅周身无业障缠身，不由得理亏地收回了剑，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宋毅离他太近，说话间的气息都扑了过来。

“你倒是所言不虚，刚才看未能看得仔细便出剑相向是我不对，在此，我向你赔罪。”持剑之人说着便对宋毅鞠了个躬，以作之前的无礼。

然而，就在他弯下身的那一刻，宋毅的身体向旁边侧了侧，道：“这位道人若真是觉得不对，那就应该拿出诚意来，这般弯个身就能当作赔礼，那岂不是显得有些儿戏了？”

持剑之人看向宋毅，道：“你想待如何？”

宋毅看着他，笑弯了眼，道：“这位道人不知怎么称呼？在下灵雀。”

持剑之剑对着宋毅作了一揖，道：“我姓夜名修柏。”

宋毅听了，笑意更深了一许，道：“夜道人，既然你想赔理道歉，不若留在这祁连山上陪我如何？”

闻言，夜修柏明显一愣，道：“不可，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多加停留。”

宋毅一听，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表示歉意的。”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