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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废人。

帝韶景想了想，比起慢慢衰弱致死，成为废人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能够同意去坚定试验合约的，本身也不是什么天资出众的人。

最后帝韶景决定冷眼旁观，他本身也不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他能够拯救一个人一次，却不能替他们选择自己的路。这些人所要面临的代价也都是自己选择之后的结果，又怎么能怪到他头上呢？

……

五年后，柯索跟帝辰爵如愿让研究院在民众之间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也将以往进行的违反星际法规的试验洗白成了合法研究。

而柯索跟帝辰爵的威望一时间甚至比皇帝更盛。

皇帝碍于民众的发声，不得不更为重视帝辰爵，对柯索也是有求必应。

倒是帝韶景这个大王子，好不容易刷起来的民众好感，在研究所的影响下，渐渐又被人遗忘。而帝韶景丝毫不在意，他跟何固两人花了三年的时间就从索科诺学院毕业，而后两人一同进入了军队。

这之后，又是两年过去。

就在帝辰爵自得不已，认为自己已经取代帝韶景的时候，基因改造实验的副作用开始爆发。

好在仅仅是五年的时间，因为更多人还是担心试验的后果，所以选择接受试验的基本都是真的毫无潜力的废物。不论是他们本人，还是家人，都觉得反正已经这样子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总之，天赋还算不错的人，极少敢去冒险的。

当然，也有部分人被研究所忽悠，想着实力得到更高的提升，还真有B级或A级的人接受试验的。不过数量很少。

副作用最开始爆发的时候，是有人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被人抽取了所有力气和精神一样。一开始只是极短的时间，那些人也没在意，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

但之后陆陆续续开始有更多的人出现这个症状，从一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到后来一周一次，再到后来竟然时间越来越长。

这下众人开始慌了，他们想到了自己接受的基因改造试验。

这时候他们像是突然被人打开了封存的记忆一般，想起来，基因改造的试验一直以来都是星际禁止的，可他们不但没有制止研究所的行为，反而还参与了这场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