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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信松了口气，问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从现在开始，你就当做我没有找过你，而我也完全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王立信惊愕地看着帝韶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帝韶景继续说：“之后，配合我在斐言等人的面前表演，并且，将斐言私底下的事情告诉我，他的计划，他见过的人，他去过哪里，都要一一向我汇报。”

“都……都要？”王立信有开始怂了，事实上，他对斐言的惧怕不比对何固跟帝韶景的少。要他去监视斐言，他怕自己轻而易举就会露馅。

“都要。”

“可是我……”

帝韶景打断他的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你做不到，就想想你女朋友会有什么下场。”

王立信顿时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也不用你一直干这件事。只要带达到S市之前就行。”帝韶景补充道。

王立信又不敢说不行，帝韶景说什么他就只能点头。

好在只需要到达S市之前就行，之后他就不用做这些事情了。他在心里算了一下他们到达S市还需要多久，按照目前的速度，也就没几天的时间。王王立信悄悄松了一口气。

帝韶景注意着王立信的表情变化，微微挑眉，觉得这人真是又怂又坏。明明什么都怕，胆子比女生还小，却偏偏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能活下去，什么都敢做，任何人都能出卖。

这种人要是活在战争年代，绝对是一代出色的汉奸。

“好了，没事你可以走了。”

王立信一听到这话就跟听到天外梵音一般，喜极而泣，爬起来就跑。

帝韶景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景，哭笑不得地看向何固：“我有这么可怕吗？”

何固摇摇头：“你一点都不可怕。”

帝韶景挑眉：“那我怎么样？”

“你可爱。”何固一脸正经的表情看着帝韶景说出这么一个词，帝韶景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羞耻。

“油嘴滑舌。”

何固笑笑没有说话，倒像是默认了帝韶景的话一样。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什么油嘴滑舌，也不是故意哄对方开心，那真的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