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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全部的流量。

但因为都是过去的事了，再加上祁衍现在有贺实，日子又过得很好，所以现在想起来，心情只有复杂和无奈，倒没什么烦躁或者气愤的心思。他很快就平定心神，跟着阿姨一起进了那家大超市。

超市里面就有卖童装的，阿姨先带他过去看。一看到小宝宝穿的衣服，祁衍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连心都要化了一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每一样东西都觉得很可爱。

“这套好看，男宝宝或者女宝宝都能穿。”阿姨拿了一套连体衣给祁衍看，“面料也很软。”

祁衍看了看，又摸了摸布料，也很认同她的话。两个人走走看看，最后挑了两套连体衣，给果果买了帽子和手套，又买了几双厚袜子，去结账的时候，祁衍不小心跟旁边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连忙站定了，很温和的道：“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有看到。”

“没关系。”对方转过头来，看清他的脸后，轻轻愣了一下。

祁衍突然也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但看脸又是不认识的，他有些不解，对方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来，“祁先生？”他看祁衍还有些疑惑的样子，朝他伸出了手，“我是周敬业。”

祁衍顿时恍然，伸手跟他握了握，“周律师？”

周敬业笑了起来，“对啊，是我。我跟我老婆在买小孩的衣服，祁先生呢？现在眼睛好了吧？”

祁衍微笑道：“已经好了。当时托您的福，帮我处理了很多事情，一直想跟您道谢来着，真的是谢谢您了。”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我分内的事。现在看您气色好多了，我也就放心了。”周敬业显然在仔细打量他，视线在他眼皮上的疤痕处看了看，又移开了，“祁先生现在过得怎么样？”他顿了一下，才问道：“还跟贺先生有联系吧？”

祁衍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很坦然的道：“我现在跟小实住在一起。当时也多亏了他，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周敬业的眼睛里浮现过一抹复杂，但很快隐去了，他笑道：“贺先生确实对祁先生很看重。”他话音刚落，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