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_分卷阅读7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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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1 (第1/3页)

    ?能放我走了吗?”

其实秦笛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尖刻与逞强有多可恶,但越是这样他越会摆出这样的嘴脸,好像把人故意推开就能证明他确实是不值得被爱的,不值得被爱的人就不必接受束缚与管教,然后他就可以自生自灭,不再招惹任何不应该拥有的人与事。

但祁松言不吃他这一套。

还是这块楼脚的阴影,昨天他在这里把秦笛抱在怀里,满是疼惜。今天他托住这张试图激怒他的脸狠狠吻下来,把他的氧气都夺走,叫他不再将脆弱盖在尖锐底下,叫他失去转身离开的念头。

秦笛是在他吻下来的第一秒哭出来的。

积着水的玻璃鱼缸只是因为压实了四角才没有溢出水来,但当他唯一藏在心里的人衔住了他的唇,所有委屈瞬间涌起掀翻了掩盖。鼻腔的酸楚不断冲向泪腺,他忘了这是在外面,只能双手揪着祁松言的衣领,与他一起撕咬咸涩的滋味。

他还是跟祁松言回了家,在终于四下无人的房间,甩掉外套和鞋子,攀在他身上,像一株藤蔓。他的心底微弱地呼喊着他并不想走,太小声,可祁松言却好像都听得见。他们没有回到卧室,甚至没有来得及将客厅敞亮的落地玻璃用窗帘遮好。沙发是可以盛得下故事的地点,两个人互相发泄积攒的情绪,都忘了应该害羞或是温柔。

秦笛从来不会求饶,可他被祁松言按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太狼狈了。卫衣和白棉袜虽然还穿得好好的,但其余触得到空气的地方都不能多看。他依稀记得连牙关也咬不住的时候,他对祁松言说:“我们做吧。”可是祁松言说不行,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继续对付他几近干涸的水潭,甚至动用了他两天来一直重复“不行”两个字的这张嘴。

秦笛在没有开灯的房间,付出了全部的雨和露,然后在祁松言模糊的低语中,落入了昏沉的睡梦。

再次睁开眼时,厚实的窗帘遮不住争先恐后跳入室内的日光,秦笛的呼吸撞在一块胸膛上,他从自己心口抬起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了手帕。头顶传来温柔的声音:“醒了?”这是他熟悉的祁松言,大手捏着他后颈,滑下来与他对视,几秒之后给了他一个比晨曦还明灿的笑。

疲惫与委屈的余韵又泛了一丝上来,他去环祁松言的颈子,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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