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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声,但原本就冷冰冰的脸变得越发冰冷,李玄度察言观色:“我不累,我还能写一万张!”说着拿起笔又写了一张,他自我感觉真的很不错了,字体缩小了很多,趋于正常,下笔时也不像之前那般总想写简体。但阳止就是不满意,虽然比阳止写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他也不是要做学问,写出的字别人认识就行呗。当然这些话李玄度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李玄度又写了一张,胆战心惊地拿给阳止看,阳止脸色比锅底灰还要黑。“怎么越写越差。”他实在忍无可忍地把李玄度写的这张撕了。“把手伸出来。”阳止拿着戒尺,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玄度手搓搓衣服:“能不能不打啊。”杨槐序厉声道:“阳止,他可是皇后!皇后你也敢打?”阳止:“伸出来。”李玄度哪敢不听,将右手伸出来手心朝向,冲着杨槐序笑道:“在夫子面前我只是他的学生,应该的应该的。”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阳止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手心上。李玄度忍着疼,一连挨了阳止五下戒尺,打得手都有些麻了。杨槐序坐不住了,刚要站起,阳止便将戒尺收了回去。李玄度问:“夫子消气了吗?”阳止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之色。李玄度没有看见,用手在衣服上搓了搓:“夫子若是消气了,那咱们再接着写。”阳止一动未动,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李玄度便自己重新坐下,拿起笔又认认真真地写着。杨槐序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阳止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满室寂静。李玄度的手渐渐也不疼了,再一次写完一张忐忑不安地拿给阳止看。阳止看过沉默不语。李玄度主动把手伸出来:“夫子你打吧。”阳止看着他手心微红,没有打下去。李玄度举了半晌,有些急了:“夫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无可救药了?写不好字了?”连打都懒得打了,这是要放弃他了吗?阳止否认:“不是。”李玄度问:“那为何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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