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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带他了向神，这一晚上是在反向上分吗？”

“这么菜还打职业？我上我也行。”

向叙看着满屏嘲讽的弹幕，皱起眉头，耳机里又传来林森疲惫的声音，“先不打了...我先下了。”

“等等。”向叙出声喊住他，“就播到这里吧，拜拜。”说完便径自关了直播。

林森哑了哑，“才十点就下播？你平时不都两三点的吗。”

向叙却早已退出语音平台，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走出训练室。向叙靠在门口的树边，戴起耳机，给林森拨去了电话后便把手机扔在兜里，随手点上一支烟。

电话接通。“你怎么了？”向叙冷冷清清的声音传入林杊的耳朵，林森忽然觉得鼻头一酸，又嫌弃自己矫情，“向神，我...”林森张了张嘴，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刚刚在手机上搜索关于林森的消息时，向叙就看到了关于他暂时调整至二队的消息，可是向叙不想主动提，只是偶尔抽两口手里的烟，静静等着林森开口。

林森似是终于调整好心情，犹豫地说道，“比赛没打好，你是没看，战队官博下边都在喷我，有的叫我退役算了...”林森深呼吸两下，才下定决心继续说道，“战队决定把我暂时调到二队....”

“嗯。”向叙淡淡地应道。

听到向叙的回应，林森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是没看，比赛最后一场那场攻楼我打的真是辣眼睛，我自己看了都会脸红...”有时候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比不过年轻人...”“练了这么久打了这么久比赛，还这么菜...”“我是不是不适合走电竞这条路了...”

向叙静静听着，没有说什么。他和林森同队又住在一个屋整整两年，他清楚林森只是现在有些迷茫，需要找人倾诉，林森想拿冠军的决心不比向叙少。

许是太久没听到向叙的回应，林森试探着问，“还在吗？”

向叙叼着烟，轻轻在耳机话筒上敲了敲算是回应。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有天分，又够努力...”

向叙把烟拿下来，熄灭后丢进门口的垃圾桶，“Lin，打得不好被喷，很正常。太多人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向叙顿了顿，继续说道，“努力做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