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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陈梦刀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钻到下头去。浴衣这种东西多方便,只消撩开下摆便能作乱,还有一种遮羞布可挡着。股间已经被硬热抵着,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陈梦刀闭上了眼睛,顺服地将头后仰,靠在关浓州的肩膀上以示妥协。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尾音还发着抖:“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男人亲昵地用鼻尖磨蹭他的耳朵:“当然知道……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那只手猛地一入,两指侵入到肉蕊之中去,还分出一只拇指压住了上头的蒂尖,抽插捻搓,叫陈梦刀把余下的傻问题都化作了呻吟和喘息。两腿忍不住地夹紧,结果当然是给了关浓州更多的狭亵趣味,粘腻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泻了一手,大腿内侧也溢满水光。关浓州的气息在他耳边烧:“乖宝,听话。”于是他的私处被绵绵软软地分开,炽热的肉器挤进来,顺着一条细细的鲍线缓缓地磨,伞状头每每抵上阴蒂还刻意打转儿了上顶,碾得一颗肉豆泛红露肿。女屄尝过味得过趣,两瓣蚌唇已然是懂得翕张着吮吸男人的阴茎,发淫求欲。关浓州同待小孩一般掐着陈梦刀的腰,另只手微微托起他的臀,再松了力,借着重力全根没入,一点不温存。他张口往陈梦刀的脖子上咬,牙印落在青蓝色的血管上,下身攻城略地,发狠了地顶撞,全然没一点平日里头的君子样。陈梦刀受不住,就算已经有过一次性爱经历,但终究还是雏涩。何况上一回那还算是迷迷糊糊就被合奸上了,这一次是两人都清清楚楚在做着什么的。可是他没有一点拒绝关浓州的理由和能力。他无力地覆趴到桌子上,身上的衣料滑落下来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他还处于青春期抽条的末期,如同一株看得见经脉的透彻长莲。只要随意一碰就能留印出汁,碎了的花瓣被情欲碾出汁水,溺亡浮沉进池子里头。然而浮萍莲根又偏偏是要活在水中离不开的,浸没他的是关浓州,庇护着他的还是关浓州。“老师,慢一点……不要了……”陈梦刀想逃,伸手攀住桌子,胡乱地去扒拉,不慎把那枚橘子攥到手里,一用力挤破了果肉,溢满了一手的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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