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_踏玉河(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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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玉河(6) (第4/13页)

牧人朝向奴隶的转变,她们需要学习轻贱自己的身体,压制女人本能的自尊自恋的执念,逐渐地体会,感悟,信仰并且从生理和心理的各个方面融入这种在平明白日,室外公地的许多男人的围观和凝视底下,在自己的裸身和赤足上负担重镣,困苦劳顿,包羞宣淫,而依然能够且行,且止,顾盼自若的行为方式。

    我们都是正当年的单身男人。

    驻扎在花川堡的从军生涯给予了我们特别的机会,我们在这里见证的是一种日常都会有络绎不断的年轻姑娘娉婷地趋前,临门而玉立,一言不发就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的人生,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每一个凡间男人梦中才能想象的人生。

    我们的确睡了她们中的每一个人。

    驻军军官准许属下的守堡兵勇每晚挑选合适数量的雪戎姑娘留在营房里过夜。

    这些姑娘躺在通铺上等着男人往上爬的时候,看上去也是一副心甘情愿地顺了命的样子。

    当兵的生活在不打仗的时候是无聊空虚的,在打仗的时候是会死的,只有这些像流水一样经过,常用常新的永远不会重样的雪戎女孩子,使我们为从军所耗费的青春获得了一些意料之外的酬劳;使我们在将来经过了很多时间,终于能够成家立业以后,在赶牛犁地,砌屋上梁,或者是遇到一个唯一的女人,和她一起在江边开店卖清蒸鱼的时候,还会偶尔莫名地想起花川堡来。

    虽然雪戎族群和安西的汉人之间始终存在着相当紧张的对立关系,但是我们平常并不会没有缘故地折磨关在堡中的女人。

    我们在户外监督姑娘们列队行进的时候的确会使用鞭子,不过那主要是为了训练调教的目的,抽打的力度也不会太大。

    毕竟她们主动地向汉人官府缴纳出自己人身自由的行为,就是代表部落作出的归顺和臣服的示意,她们现在并不是需要厉行压制的反叛者。

    而另一个更加利益攸关的理由是,把人打的鼻青脸肿,遍体血污就不好看也不好玩了。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那个例外的开始是一个雪戎女孩在和我们的军官睡觉的时候,悄悄告诉男人说最新进堡的女人中有一个部落领主。

    虽然那不是女孩自己的领主,但是她们分属的部落曾经在高原上的某处互相遇见,她认识她。

    如果这个女孩说的是真话,她所提及的那一支雪戎人在全盛的时候拥有数千的人口和马匹,那个部落以猛兽名字自称,它也是多年以前雪戎王国进占安西,围困安西城府的最为倚重的军事主力。

    经历过那些年代的老兵们应该还会记得当时战争中的传奇之一,就是率领那个部落的军政领袖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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