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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九卷 天予我取 65 (第6/9页)
纹络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白净无瑕、不住起伏的汗湿雪肌。 视界里残留的光点,告诉储之沁这并非白日发梦,少女腹间是真的亮起异芒,但……人的身子能这样发光么?这是什么原理? “……小师叔,妳还好么?”应风色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令她莫名感到心安,忽想起自己背部几近全裸,更别提什么也遮不住的亵裤,储之沁羞得都快昏过去,却没敢转身──因为正面更不能见人。 她从小到大没什么机会同别人一块洗澡,不知自己的体毛远较常人丰茂,直到无意间听两名师姊背后议论,说演武时隔着白裙白裤都能见她腿心夹黑,耻毛浓到塞了头仓鼠也似,可见性淫,难怪轻易便勾搭上老掌教,还说一干男弟子瞧得目不转睛,猛吞馋涎,定是小狐狸精刻意为之,好不要脸云云。 储之沁在无人处哭了整个下午,所幸师父没问她眼睛为什么是肿的。少女从此再不在人前演武,遑论穿白衫白裤。 要是让麒麟儿瞧见了……她不敢想像从他嘴里听见这些话语,该有多么可怕。 连想像他在心里说她都受不了。 所幸进退维谷的当儿,玉床上“嘤”的一声,传来少女梦呓般的呢喃。 “这儿……这儿是哪儿?姊姊……师父……咦,怎……怎会这样……我的衣裳呢……”说到后头隐带哭腔,像抽抽噎噎说著梦话。这么个高头大马的人儿,却发出受伤小动物般的呜咽气音,听得储之沁倒抽一口凉气,眦目掩口,露出一副“这么可爱真的可以吗”的表情。应风色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很憧憬这种类型吧?”两人花了点时间安抚她,应师兄照例又以“温暖易懂的说明”和“抚慰人心的笑容”──储之沁实在不想替这种不要脸的说辞背书,但直接承认是美男计又令人不甘心──消弭少女的徬徨不安,半哄半诱问出来历:少女名叫柳玉蒸,自称是石溪县芰后村人,从小父母双亡,与大她两岁的姊姊柳玉骨几经辗转,最后投入邻郡一个叫“玉霄派”的小小剑派。授业恩师有两位,一是“蓬山金雨”鹿韭丹,一是“紫华痴客”胡媚世,都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女侠,师姊妹间都管鹿韭丹叫大师父,胡媚世自然是二师父。 应风色与储之沁对望一眼,神色古怪。 玉霄派名不见经传,竟连应风色也未曾听闻,本以为是观海天门剑脉的旁支,少女又说不是。东海乃天下武学滥觞,源远流长,门派不知凡几,这也不是什么难以想像的奇事,但鹿韭丹、胡媚世云云,从浑号到姓字无不透著一股子矫揉造作,听着就像化名。 更奇的是:柳玉蒸既未听过指剑奇宫,也不知有观海天门,这在东海武林简直匪夷所思。少女有问即答,不似虚辞矫饰,况且说这个谎对她全无好处,徒然令人生疑,有心之人反而不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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