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19节 (第2/4页)
“谢大师,有办法吗?”宁父稍微冷静一点,眼眶微红的问。 “谢大师,求求您,无论如何救救徽儿,他才二十岁,不该这么,不该……”说到后面,宁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扶着宁父手臂上前,曲腿就要跪,“只要能救徽儿,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必跪我。” 一道无形的风托住宁母身体,阻止她跪下。 宁母茫然僵直身体。 “不是多难的事,你们备好酬金就行,我是个生意人,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谢钦辞很不耐应付这种事。 在无限副本里见惯了人性“恶”的一面,到了这个和平世界,总让他不适应。 似乎感受到威胁,附着在宁徽身上的东西变得躁动。 受它影响,昏睡中的宁徽紧紧皱起眉头,开始挣扎起来。 不难看出他正在遭受巨大折磨,身上的汗不一会就浸湿了衣服,喉间艰难溢出痛呼声。 “大师,大师,”宁母也顾不上托着自己的神秘力量了,茫然无措看着床上的小儿子,“徽儿他又犯病了。” 谢钦辞坐到床边,附在宁徽身上的东西更为躁动,巨大威胁下,它的第一反应是逃跑。 可,正如鬼头所说,寄生之后,离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宿主死亡。 宁徽住的厢房,睡的床,包括他自己身上,都有压制那东西的阵法,它的挣扎,让宁徽愈发难受。 “谢大师,怎么你一来,我弟弟情况更严重了?” 宁骏反问的声音在厢房里异常明显。 “宁骏,不得对大师无礼!”宁父呵斥。 宁骏仿佛一下子回了神,抹了把自己的脸,声音沙哑:“抱歉,谢大师,看小徽这么难受,我……” “是么?”谢钦辞饶有兴味看他,“若我说,等会他会更难受,更疼更痛,你还让我给他治吗?” 宁骏被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漆黑眼眸看得心头重重一跳: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不等他试探,谢钦辞已经收回目光。 他的驱鬼方法很粗暴,至少青木大师活了这么多年,是没见过像他这么驱鬼的。 哪有人能直接将鬼物从人身上撕下来的? 他们想尽办法也没法驱逐的鬼物,被谢钦辞一下一下从宁徽身上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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