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陪我走过南闯过北滚过床单亲过嘴的女友嫁人了_【那些年陪我走过南闯过北滚过床单亲过嘴的女友嫁人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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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陪我走过南闯过北滚过床单亲过嘴的女友嫁人了】 (第8/19页)

    盾再次激化。

    大四下半学期,我幸运的通过老师的推荐,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开始了实习生

    涯,每天6点起床,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下午回到学校时,已经是晚上点,

    还经常加班,加班的时候,我就在办公楼下的网吧里对付一晚。我终于体会到了

    上班族的辛苦。姜微留在了学校做毕业论文,但是不管我多晚回去,都会在那里

    等候着我,就像守候在家等待远征归来的娘子一样。我和姜微已经好了四年了。

    我们不再会因为相互的肢体碰撞而面红耳赤。我们熟悉对方的身体如同自己的每

    一部分一样。还算成功的实习结束之后,公司提出的我正式定岗,这意味着涨工

    资和五险。可是我却选择拒绝,我的心还在北京那个即将召开奥运会的地方。

    剩下的时间就是大学里最惬意的一段时光,准备一下毕业论文,和大学睡了

    四年的同学去上网吧打游戏。喝酒聚餐。姜微辞去了一家集装箱企业的翻译工作。

    我俩踌躇满志地要去北京。

    终于毕业了,拿上毕业证我们各自回了一趟家。约定月1日坐同一辆火车

    去北京。

    期间我给她打电话,她说话支支吾吾,我听到了责骂声月1日那天的时候,

    我买好火车票,姜微的电话却再也打不通,我一遍遍的拨打,渐渐地我心中的希

    望慢慢地变成了绝望。但是我还是一无反顾的踏上了北上的列车。火车上我又想

    到了和姜微的那次旅行,那时火车上的那个广播:「亲爱的旅客您好,伟大的首

    都北京到了,请拿好行李,站稳扶好,准备下车」

    到北京后落地的一件事就是拨打姜微的电话。可还是无法接通,无奈的我只好拨

    打她爸爸的电话。接通后说不方便,在开会,之后就再也不接,我像偏执狂一样

    地继续拨打,却始终要无音讯。来北京的时候,是先到北京的一个师哥接的我。

    然后领我去住的地方是北京三环附近的地下室,我刚进去的时候充满了一股恶臭

    和尿骚味,那师哥冲我笑笑说,他刚来的时候也是很不适应。习惯了就好了。我

    租住的那个小屋,只容得下一张小床和一把椅子。头顶上还排布着密密麻麻的水

    管,当谁家冲马桶时,就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也许不是我的悲哀,因为当你走出地下室时,外面的世界窗明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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