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第2/3页)
我们离婚这件事,我也可以接受,在一些需要我出席的场合,我还可以陪你一同扮演恩爱夫妻。 总而言之,离婚后我们双方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最大的差别就只是我们不在一起了而已,如果你觉得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再谈。” 周思渊倒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只是轻声问她:“分开这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 她点头:“我想大概是的。” 那天她没能成功离开。 她被周思渊下了药,在她喝的水里。 和他谈判的时候基本都是她在分析,免不了会有些口干舌燥,她就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她完全没想到周思渊会在水里下药,他毕竟是她深爱过的人,她对他又怎会有那么多的防备? 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她血液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周思渊把浑身发软无力反抗的她抱到沙发里,撕碎她的衣服,侵占了她的身体。 沈迎夏从未体会过那样的感觉,迷乱、贪婪、不满、疯狂,她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像是搁浅时奄奄一息的鱼儿,纵然心里对这一切抗拒到了极点,身体却在主动地迎合勾缠,索求着这能让她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的甘泉,任由周思渊把他那滚烫的阴茎一次次地捅进她的身体的最深处。 卑鄙、无耻、下流,她在一片迷蒙的意识中努力找寻着自己最后的清醒,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劣的词来骂他,周思渊眸色深深地凝望着她没有回答,掐着她的腰入得更快更重,而后低下头来重重地吻她,用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的力度,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在口中。 那天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总之有好几个小时,从客厅到房间,窗外从阳光明媚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枝头,她最后是在他身下晕过去的。 那天过后她就被他以爱的名义囚困了起来,她过去从不知道周思渊是这样一个人,下药、强迫、囚禁,这种种的手段,他通通用在了她身上。 而她,无论是顺从也好,反抗也罢,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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