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201-210)完结 (第5/11页)
br> 癫癫,自诩妻子爱上他,所以才会跟他上床。一会儿鼻涕四流,战战兢兢地说妻 子受到威逼利诱。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说妻子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 风骚浪 荡,自甘堕落。一会儿又神经质地叫,说母亲欺骗了妻子,要报仇找她去吧。 出狱后,我便一直回避和母亲见面。哪怕她来接我出狱,我都没有跟她说一 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现在要去找母亲问缘由,我恐怕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所 以,除非妻子亲口说出,这个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不过,既然已经决心放下妻 子,那么便连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当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亲——那个 生我养我爱我教我的母亲,那个教我牙牙学语的母亲,那个一口一口喂我吃饭的 母亲,那个送我远行,翘首以盼的母亲。于是乎,审完郝小天,我便起了迁居加 拿大念头。不久,即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带上两个孩儿,陪同岳母踏上飞往 异国他乡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 馀下不表,言归上文。话说郝老头子负伤逃窜,妻子死死护住大门,不准我 追出去。相持七八分锺后,她终究乃一女流之辈,渐渐没了气力。于是,我趁机 把妻子推开,「咣当」一脚踢开大门,不顾一切冲出小院。 当时三月份天气,夜凉如水,骤然从温暖如春的室内跑到外面,身上不禁丝 丝寒气。路灯幽暗,星星点点。眺目望去,对岸一河之隔的洋气大别墅,灯火通 明。我绷紧脸,深吸一口气,撒腿朝桥跑去,沥青路面顿时响起一连串急促而有 力的「噔噔」声。这股心碎而倔强的脚步声,多年以后,依旧回荡在我脑海,久 久不能忘却。 冲至河对岸别墅,隻见院子里铁栅门敞开,地面上印有浅浅胎痕,似乎刚有 车离开。我没有停留,气势汹汹闯进别墅正厅,一脸凶神恶煞样子。也不理睬其 他人,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见门就推,遇着旮旯便搜,碰上柜子即翻。 「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楼寻遍,没见郝老头子影儿,方黑着脸返回一楼正厅。 我嘶吼一声「郝江化在哪」,振聋发聩,惊得两个妙龄女子目瞪口呆,满脸 惶恐。这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春桃绿柳是也。几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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