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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编了个藉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 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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