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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爱】 (第9/9页)
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句:「畜牲……」 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住那个小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操你吧……」 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小穴让老张的肉棒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鲜血。 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小穴上,肉棒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妈妈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妈妈的巨额医药费才委身与他,此时,一切已没有意义,无力回天,老马纵有万般不舍,却也通情达理,给了严欢一笔不少的钱,便依依惜别。 离别的前一晚,严欢最后一次敞开身体,主动的与老马结合在一起,对于这个男人,严欢心存感激,至于骆姐,严欢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们之间,原来有的,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 老张又陆续的把严欢约到旅馆里,每次严欢都默默的任老张蹂躏,像一具木偶。 妈妈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严欢和妹妹,严欢和妹妹哭的跟泪人似的,老张假惺惺的抹了几把眼泪,以一个外人眼中看来慈爱的动作扶住了严欢的腰,在后腰处轻轻抚摸,严欢冷冷的看了老张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妈妈出殡完的当天,严欢就带着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火车轰鸣着冲出月台,把这城市的一切远远的抛在身后。 刚下火车,严欢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手机,一条彩信弹出来,一张血淋淋的照片下附着一行字:事已办,速付余款!严欢在路边的ATM机上给一个帐号转了五万元,打开手机,删掉了那条彩信。 看着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烂漫的面孔,严欢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微笑……本台最新报导:今日上午发现一男子被抛尸城东垃圾场,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残忍割去,目前凶手行凶动机不明,据男子身上身份证明,男子姓张,约五十岁左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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