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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而我只想陪着你 (第2/3页)
他们都看着呢!” “那就让他们看……”他声音噙着未知的危险和性感,低沉而颗粒感分明,像是烟呛酒泡过,附耳过来:“我这次是以你‘特助’的身份随行,不早早宣誓主权,他们恐怕腹诽‘一个小助理竟然敢用Vicky的房间,真是放肆又逾矩,不自量力’!” “那知知允许我自不量力吗?” 俞薇知第一次脸红似微醺,似跟海棠借了叁分春色,眸底潋滟着水光,刚想冷他句“适可而止”,不料他掌心抚上她脸颊,薄茧粗粝的拇指摩挲上她的唇珠。 就是这朵最扎人刺手的蔷薇,某人偏偏在此沉沙折戟。 “程宵翊!”她怕他出格,也是受不了这种钝刀割肉,慢慢放血的折磨,心尖在微微发颤。 耳垂,可疑地红了。 最后一丝余晖挑破稀薄的空气,将并不宽敞的走廊分出一明一暗,而角落里新换的那束朱丽叶塔正悄然盛放。 这座城堡是俞鸿行未登记在册的遗产之一,每年只维护费便是天文数字,过去这似也曾金屋藏娇,拥有马场、高尔夫场、酒窖、射击场……以及偌大的玫瑰园。 他吻她的时候格外欲,轻拢着腰际的手指捏捻揉掐,肤如凝脂的腰窝上全是他的指痕,轻轻慨了句:“快点好起来吧,知知。” 攫住那一节清瘦的手腕,程宵翊目光灼灼凝视着她,漆黑沉冷的眸试图捕捉她所有的情绪波动。 他又知道了什么吗?真要命~ “为什么家里会放你来?”国人对春节团圆的执念,几乎是刻进骨子里,而他又是长孙。 程宵翊反问:“那你为何又不留在永宁或临川?” “程宵翊,我和你不同,我没有家。”她说这话不是卖惨,只是在陈述客观的现实。 “过去,我陪他们二十九年,今年爷爷和爸妈都觉得,我该陪陪你,而我只想陪着你,从昨晚,” ——想你想到,脑海中全是你。 俞薇知微怔,也许是因为身在异国他乡,也许是天际遥升明月,她忽然间软下了心肠,“我饿了,也许厨房会应景准备了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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