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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谁让他不听我的话!(微) (第3/3页)
他主人,自己扶着硬挺的性器插进去。 淫水汩汩流,她无所拘束地上下摇摆。 他捏了把她的乳尖,叫贱狗。 “嗯!”她清脆且肯定地应了声,还要他操死贱狗。 他把她推倒了,脱离了优柔与温雅,狠厉地掐着她脖子。 她涨红脸也不求饶,主动分着腿承受暴击,越凶越好。 她哭了,眼泪从眼角出来被布料吸走,洇晕后才打湿了眼睫。 她爽哭的呀。 … 骤雨狂风后,她还躺着。 他已经坐起来吸烟了。 今天的烟草味是湿的。 她爬起来捋了捋头发,摸索着靠在他肩上,玩心大起地冲前方伸出手。 贺楯霆眼里的手,戒尺打出的红肿还未消退,就又送上来找死。 他将烟送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火星“嘶”地快速向后燃烧,烟灰凝出脆弱的长长一截,他拿走烟,举在她掌心上。 “哒啦”一下,烟灰断了,如愿落在红痕上。 有点痛,红肿的皮肉颤了颤,那一刻她心脏也受刺激似的随之猛然提起,不过又极快地消失了,连着疼痛一起,只留下一阵未散尽的心悸。 烟蒂的温度则先一步消失。 像蹦极一样,最心惊肉跳的时候只有被人踹下后脱离站台的那一刻而已。 她侧过脸“看”向他,像个上瘾的小孩一样兴奋:“再来一次!” 贺楯霆顺从地又给了她一次。 她又蹦了一次极。 然后没了,他一根烟抽完了。 颜悦意犹未尽,摊着手要求:“再抽一根!” 贺楯霆把她的手抓起来从眼前拿开,又把她扶起来,双手拢到她脑后拉下活结,绸缎一下就掉了下来,他起身道:“我去拿药。” 室内灯不亮,颜悦眯了一会儿眼睛,垂头适应了片刻。 — 贺楯霆熟练地低头涂药,颜悦盯着自己的手和对着她的黑色短发,突然问:“老板,你跟别人玩过这种游戏吗?” 贺楯霆头也没抬:“没有。” 颜悦嬉笑,心中有些自得。 真后悔上辈子死得这么草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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