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2/3页)
帮他甩了四五下,提上睡裤。把他翻过身,捞着膝弯抱起来颠了下,又稳稳接住。两个滚烫的大手,五指张开地托着他的皮股。 余远洲手臂勾着丁凯复的脖颈,和他对视。半晌,他闭上眼睛,小腿缠上丁凯复的腰。 接吻。不停地接吻。 丁凯复仰着,余远洲俯着。从马桶到洗手台,从洗手台到玻璃门。越吻越色,越吻越深。用嘴唇儿嗦,用舌头舔,用牙齿叼。亲得缠绵悱恻,啧啧作响。 雨潮的腥,下水的臊,烟草的苦,红酒和辣白菜的酸。 乱七八糟,羞耻尴尬。却又是无比踏实安心。 不施粉黛的爱情。没有捏着,收着,装,做作。没有任何装饰,虚幻,不实。 它从一开始就不完美,所以它不会破灭。 丁凯复抱着他出了洗手间,放到了床上。脱掉鞋,岔腿跪在他脚边,撂下蚊帐。 滋拗,滋拗。 小床像乌篷船,在热浪里颠簸。 丁凯复手臂撑在余远洲身体两侧,扛着他的膝,刚劲地耸腰。 余远洲抱着丁凯复的脖颈,背磕在舷上,小半个身子弯出了船。男人的视线火热赤裸,他有些臊得慌,偏头望窗。 雨停了,月亮出来了。远远小小,在天上画着圈儿晃,像只萤火虫。淡黄色的月光,像流心月饼的黄儿,顺着窗口往里淌。 余远洲觉得自己在丁凯复怀中变小了,小到要沿着脊柱折叠到一起去。身体被吸吮着,灵魂被吸吮着。耳边里是重重的呼气音,每呼一声,雪白的奶豆腐块儿就跟着颤巍一下。 丁凯复腾出一只手,轻轻正他的脸,不让他走神。他只好望着自己小腿之间,丁凯复高高拱起的脊椎骨。一截一截,像柄钢鞭。大力抽打他思念的火蕊,燃烧他浇筑的壁垒。 里面是火,外面是水。哔啵哔啵,哗啦哗啦。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