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杏交花 (第6/11页)
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淫水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操到了。忍住高潮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再操你就没有女儿了。”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的时候,蕾丝就像缠到他的指背。 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在耳边道:“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无措正中他的下怀,他为此笑得更媚,“射了。” 此话犹如惊雷劈落,她顿时清醒,也惊恐万状。她已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她似乎已有预兆,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双腿却就势叉开,软瘫的模样似两截潮湿的木棍。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肉颤得可怜,精液混着淫水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 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射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小狐狸,杳娘,我知错了。”他伏在地上,捧起她的脚背,正要舔。 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滚开。” 这下,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现在她算是明白,方才他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故意耍弄她。她不仅傻傻地当真,还被玩得不知四六。 他仍旧锲而不舍,“杳杳,我再也不敢了。”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死”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水汪汪的泪眼,终是软下来,“白痴,会怀孕的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那种他故意借此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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