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六卷：鱼肉 (第2/15页)

之恶仆

    更大呼曰：「误也，误也，众莫认错，某等亦卫人也，自小坊市，何叔、周叔，

    诸大勿错矣。」

    「错？错甚？」

    「哇哇！哇哇！！！」

    时下，众恶被围，惨呼声起，而其余众卫城百姓，亦在州府兵士看押下，排

    在一张张简陋案前，一个个州府兵马之薄记，粗通文墨之军士，按卫城里册，鱼

    鳞户籍之书写，亦是忙于问询，记消众人所缴之财数。

    「周甲，北条户也，四等，册记丁三口，主：周甲，子：周粮、子：周秣，

    合共一千五百金，一千五百绢也。」

    「吾……吾……吾等之家，何有如此金银乎？」案前，排在最上的一个中年

    汉子忐忑言道，口唇哆嗦，负责著记之兵士旦闻停笔，抬首望此布衣百姓，又回

    首朝自军长望去。

    身后，军中之薄记缓身行来，亦是手拿薄册，看了看这名百姓，又看了看上

    面的记文后，对其言曰：「大帅以令，汝等金银勿足，自用房田地契抵之既可，

    若亦勿足，则汝妻、女、母娘亦可抵之。」

    「汝四等，一女足五十金，五十绢匹也。」

    薄记言过，既将里册放回案上，而那兵士旦细看之，又言曰：「册籍所载，

    周家尚有老母一人，正妻一位，女儿两数，皆未笄礼。」

    「哦？未笄礼乎？既四女子也。汝闻否？速速回取，若无，则汝母娘、妻、

    女，亦可抵两百金、绢乎。」

    「则……」

    「周薄记，若尚勿足，如何算乎？」时夕，那周甲尚不知该当若何，而那负

    责记录之兵士，亦是稍稍不明的朝薄记问道。

    「汝新入未足年乎？勿足者，赊也，留其官责追，自可乎。」

    「喏！」

    周薄记冷冷瞥了一眼这个刚刚入伙不足一年的小兵，下巴上都没长出什么短

    髯的兵士赶紧一拍脑袋，旦念曰：「尚可此乎！」，而那卫城百姓则是双腿打颤，

    面若纸白，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颤声念道：「此非要某等家破亡人乎？」

    「亡人？孰要汝命乎？速取，速取。」

    周薄记闻言又是一声冷笑，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