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_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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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17) (第6/8页)

的糯肉仍旧能令旗杆保持直立姿态。

    “啊……嗯……”孙阿姨轻呼一声,马上改成低低的闷哼,好像紧捂小嘴似的,“嗯……嗯……嗯……”或许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吧,让她发自肺腑的叫床声咽了回去,习惯她平时咿咿呀呀的淫浪脱口秀,这种蒙头不语的风格倒让我难以适应了。说起快捷酒店,无论大都市或是小县城,为了节约施工费,客房与客房之间的墙壁多用空心砖。我每每出差住在快捷酒店,往往很容易听见某个方位传来女人激烈的呻吟,傻子都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扯着嗓子吼。没想到孙阿姨还有这方面的经验,酒店的确不是一处适合大声叫床的最佳场所。

    “呼……呼……亲爱的阿姨……要么你躺下……我来肏……呼……”男女欢好,本应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她却表现出委屈难过的样子,我不禁提议道。

    “嗯……”她顶着薄被的身子随脑袋乱晃,对我的提议作出反对。

    孙阿姨打算翻身做主人,专注于独自练习马背上收枪拔枪,很快对女上男下势逐渐熟悉,身子也逐渐欢跃轻盈,又有淫水助力,开始壮了胆子搞大动作。她头顶的薄被呼呼生风,与或明或暗的“啪……啪……”肉击声,纷纷扑向我的脸庞。而作为我俩战场的酒店床铺瑟瑟颤抖,即便她捂嘴抿唇,骚话淫语不敢倾吐半句,也无法阻止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异响,但愿酒店的床别像办公室的转椅那样脆弱。

    “嗯……嗯……嗯……”她套得倦了,便坐着休息几秒,捂嘴娇喘,隔着被子类似抽噎,细听像换了个人似的,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有时,她则晃晃大屁股,转转腰际隐形的呼啦圈,如甩尾巴似的摇摆肉茎。待体力恢复,少则桩个二三十回,多则榨了七八十下。她身披薄被的影子,好像西方万圣节那天白布罩头的儿童,假扮幽灵要糖吃,形象并不怎么吓人,还相当可爱呢。

    这次我倒真是以逸待劳,全程躺倒不干,专心享受孙阿姨桃源箍肉茎。熟女的肉体热情洋溢,让我不由地意淫起快人快语的孙雪兰。她脱光了是什么样子,与她姐姐比,奶子是什么尺寸?耻毛是稀还是密?阴户是粉嫩还是黝黑?至少她穿着衣服,胸围与臀围没有其姐火爆,但超过一米六的身材,玉腿搭配丝袜高跟鞋肯定是妹妹的加分项。

    半梦半醒间,红脸秃头被她姐姐孙雪梅反反复复地请进洞府内堂做客,非要精华吐尽,才能放过我这位小兄弟。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今晚的坚守,经过前戏的重重考验,憋尿让肉茎的快感倍增,却又封堵了那道精关,习得某些成人文学所描述的“久交不射”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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