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98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A98 (第7/11页)

,不用抽多少回她就懂。懂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违反规矩。这个女人唯一有过一次不听招呼给人添乱,是在她爬着车水以后。那时候她手上的手指头都是完整的,手腕也没有给戴上木枷。有天早上岩裕去喂她的时候看到草棚里的石头地下流了一片黑血,女人的手里还握着一块有点带棱的石头片子。岩裕吓了一大跳,琢磨了一阵才弄明白她是想用石头磨破自己的血管,她是不想活了,要把自己的血放干净吧。

    烈性倒是挺烈性的。幸亏白石沙滩上到处都是江水冲了几百几千年的卵石,没什幺尖锐的棱角。她用右手把左手手腕划擦得血肉模糊,但是没弄到大的地方就没劲了。那种事到底是要疼在她自己身上,疼到最后自己手都疼软了吧。岩裕当然是知道,一个没有眼睛没有耳朵,说不出话又穿不上衣服的大活人,还得被鞭子抽着,花费出大力气趴地下绕圈干活,一绕就是一整天。谁过上这种日子都难保不会想着要去死。岩裕想,所以做人要积德,好人也许能有好点的报应,才不会让这种事摊到自己头上。

    出了这事以后纳帕颂很生气,他说这事简单,把她的手指头全砍掉。纳帕颂是个勇往直前的人,他讨厌有人背叛他,即使那是个母的牲口也不行。女人先被牛皮鞭子狠狠的揍了一顿,再以后就是被纳帕颂的儿子们按在地下,用斧头一支一支的砍光了她的十个手指头。

    砍掉了手指头还是得要让她继续做牲口。岩裕用草药包裹了她的伤口。为了免得女人再干出什幺没法想象的事,岩裕用两块木头板子挖出槽孔来,合到一起枷住了女人的手腕。老头用钉子把这些木头钉死以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现在这一大段木头,跟它下面露出的两只女人光秃手掌浑然一体,乌黑皲裂,粗粝打折,真像是同一种质料打造出的一整副金属器具。

    纳帕盛的老婆跪坐到女人身边的石头滩上摸弄女人的奶子。光身子的女人身体真是精瘦干硬,可就是奶房绵软宽敞,她那东西被吸吮得太多了,那幺多娃娃来吸,小黑也吸,小黑长到大黑了还是会去吸,她反而是被吸着舔着,揉弄着,越长越大。她的奶子像一个牵着藤蔓提起来空中的西瓜一样圆实饱满,光滑润泽。

    女人奶根上的皮还是松的散的,里边也空洞,像是张开口子没有盛进东西的麻袋布片,捏上去搓搓里边就是两张皮挨着皮,到了底下突然铺张开来,口袋底下不知道塞满了什幺东西,能够那幺结实那幺晃荡的带着水响。女人白天一直都是趴着,她趴着的身体底下这个盛满了奶浆的口袋轰轰烈烈,就像是一座黑灰颜色,险峻陡峭,嶙嶙峋峋的悬崖上边,蓄满了一座水清波平的火山湖。女人的奶子被女人的手指摸摸弄弄的,粗紫的大奶头里白浆像小瀑布一样溅射出来。

    盛的老婆跪坐在白石沙滩上,抱着她的小儿子堵进独奶女人的身体底下。小家伙开始喝得全神贯注,快吃饱以后有点挥手舞脚的不耐烦,他闹的厉害以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