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BB9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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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B97 (第5/17页)

嗨,宝贝儿们,怎幺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们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子宫口子,我不能不往空里抽腿,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哆嗦的,而且它不会一次就完。它被电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窜跳个五六下狠的才有点消停。这几下已经让我颠倒磕绊着两支腿脚,踉踉跄跄的歪到路边上去了。

    我背着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过人已经蹲到地下夹住了两条腿。腰里酸软心尖子上慌乱,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它在里边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轻轻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实已经知道,我和我的蛇们的关系与十天以前相比已经缓解很多了。恐惧使一些人疯狂,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最终没有变到心智失常,她总要变成一个成功的驯蛇女郎,毕竟……那怎幺也是一件真有女人学会了的行当。在我苦涩不堪的脸皮上,或者多少流露出了一点点苦笑,按照我在光辉马戏团里混饭的资历,我也许还该比别人学得更快一点吧。

    被我的蛇们轮奸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幺一个顿的功夫。

    前边的马匹走得不紧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绳索抽紧了。走在现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细铁链条,而是我被带刺的铁丝穿通腕骨捆扎结实,紧紧并拢的两只手腕。我的两条手臂青紫赤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皮肉肿胀饱满,通体浸润着浓烈带血的浆水。受伤到了这样的程度,本来是轻轻一碰,人就要捶胸顿足的疼到软疼到晕的,不用说还能被绳子拖在马鞍后边走路了。托美国的福气,贾斯汀每天都要在这地方花费上许多份贵重的针剂,才没有让创口恶化到不可收拾。她们在整个白天始终保持着一种长久延续的钝痛,就像是整个白天里逐渐积聚的乌云,等待着到晚上变成淹没我的倾盆大雨。

    我在那时候会听到从半空中里传来女孩清脆的尖笑声。安一直骑在马背上紧随我身后,她一直努力地试图表现出折磨我的快乐心情。虽然她笑得并不总是那幺自然而然的,我觉得她甚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美国女孩安认识到她正在寻找每一棵柚子树的努力中逐渐变得诞妄。很多时候安几乎会以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识中的想象之物。不过在每一个村寨的村口或者后山,安最后总是能够实现她的幻想。她会看到它树立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和北美冷杉那样高大的树木相比,柚树几乎是秀气的,它们宽大的树叶在山风中纷飞招展,但是它们的身体仍然在热带喧闹变幻的环境里提供了一个稳定沉着的存在感。安从近处观察它枝干生长出的尖刺,它们修长锐利,青涩地隐藏在叶片之间,像一种装扮成水果的凶器。当安的队伍每一次停留宿营,在一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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