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B9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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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96 (第4/13页)

音果断清脆。从肉上凸显出一道,再加一道红色的印迹。我干的还不错。

    鞭痕在她肩胛骨更下一点的地方交叉重叠。我看到那对黝黑瘦削的肩膀有一下迅速的颤抖。我低声呵斥说:背上筐子,不准下肩!

    这没有什幺理由,就像一个她的世界的主人,我的世界的……学术领头人?

    我们的命令不需要理由。她回转俯身去捡拾背带,分腿,深蹲,拱背,提臀,一气做完之后竹筐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肩背上。直到马队重新起步之前,她一直纹丝不动地弯腰负重,因为那个大竹筐子的关系,她看上去有点像是一蓬在路中间生了根的矮竹丛林。

    在春天早晨的时候,我纹丝不动地站立在芒市的城门口边。我的赤裸的后背紧紧倚靠着芒市城墙的青砖立面。我低头凝视我的腿和脚,这一次她们是确实地踩踏在了泥土上,凌空悬吊的是我的手。我的两只手在我头顶以上的最高点处,我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我的手腕剧痛欲裂……其实她们已经是裂开口子的。我的手腕再一次被烧红的铁尖扎穿了,在我手腕关节下边一点的地方,在两根臂骨中间的缝隙里穿进了一根粗铁丝。

    整个晚上,我的手臂被捆绑在马的驮架上,捆得很平整。我身前点着篝火。

    火,铁,和血的气味四处弥漫。铁在我的血肉深处蜿蜒迂回,在手腕外圈缠绕盘旋,老虎钳子把它们的接口结实地拧紧到一起。我的手臂像一支被穿在铁钎上待烤的肉串一样赤嫩鲜活。

    我的两腿分张,我的双脚中间撑进一根小树杆子,两头用粗麻绳索捆扎在铁镣的脚环上。这样我的腿就没法合拢。从尼泊穿过青塔山到达芒市,马队在芒市城外露营等待政府为这个计划征召的更多人工。年轻的自由战士们在第二天早晨兴致勃勃地对我说,走吧,老女人,你的机会来了。现在你该去扮一下那条毒蛇了。

    那时穿透捆扎我手腕的铁丝圈子已经系上了绳索,他们就是只拉着这条绳子,把我从地下直接拖拽起来。我没有能够撑持一下地面的第三只手。我的脚中间相隔着两尺的空挡,还被棍子梗直迟钝的卡在中间。我被拖拽起来,又跌撞着往前跪倒,一支顶头光洁的塑料器具沿着腹股沟滑行进来,结实地顶住了我的肛门口子。这回出发,一路上用来教训我听话的,主要就是这个

    新式的美国器械,它是一支棍棒样子的电击器。电压调高了能一下把人打晕,调低了就是那幺尖利的,滋的一下往人肉里窜上来,很疼。

    这一下我就从地下窜了起来。那东西顶在腰间再加一下子。我又蹦跳一下。

    在路途中要是我走得慢了,或者是过分疲倦的蹲到了地下,这东西就会顶到我身体各处的地方,要我还是站着,背着竹筐的,我被电的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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