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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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0 (第3/5页)

有些人在走近,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想,他们吃过晚饭,又打算来找她解闷了。不过下一个感觉却不太一样。那些兵们中间似乎发生了一件什幺事,使他们显得有些不同。虹已经太虚弱了,她提不起多少精神来关心这些事。一直到他们围在了她的身子前边,女人低着头看到很多鞋。

    其中有一双是皮鞋。她听到上边说:「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声音使她想抬头看他。但是她实际只能做到让自己紧挨着芒果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轻轻一动就疼,全身的骨头架子就像腐朽的竹篱笆一样,一摇晃就断成了一节一节的。当然那只是她的感觉,她的感觉是就连骨髓都在流淌出来的,像液体一样渗透进肌肉和内脏里去,到处散布着蜿蜒尖利,无孔不入的疼痛,而那也就是她在当天晚上的最后感觉了。虹下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时候,已经是在军队的医院里,她躺在一张铁床上。裸露的床面是交错编织起来的金属片,它们冰凉地紧贴在她的背脊。

    她的手臂伸展到床铺的边缘以外,手腕被铐在床的边框上,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她往自己的胸腹方向看过去,那上面除了铁链,也是光裸着的,没有床单也没有遮盖。对,她只能是这样了。

    这是一座英国式的小楼房,在殖民时代就是教会医院,里边住过一个英国医生,它自然也处在芒市英国人聚居的这一边。开始是把孟虹当做一个政治犯对待的,她的床单独地放在二楼上一个不大的偏房里,而虹在前边的十多天里一直这样平躺在上边。她看到这里也有很大的落地窗户,有很高的屋顶。虹以后看到过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的医生,他给她清洗了创口,引流,往她胸脯的贯通伤口里填进纱布条。还有她阴户和肛门内侧的烫伤,那些地方也是一样。他总是亲自来更换这些填料,他在她胸脯上摸索着的时候让虹想起了敏。但是实际上,这个男人在一个多月的治疗过程中几乎就没有跟她产生过交流。关于他,虹只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苏而已。

    虹还需要抗菌药,这里边有一个军队的上士充当护士的角色,他是个男人,而且竟然长得高大健壮,不过他会用注射器。他每天给她打完针,然后就毫不在乎地脱掉裤子,爬到床上来把她压在底下。这个男人又大又沉,带动得整张铁床咯咯吱吱的摇晃。

    在虹刚被送到这里,昏昏沉沉的那头几天里,有时候会觉得被什幺东西压住了喘不上气,她那时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做梦,虹现在想想,多半就是这个人了。不过他虽然是个兵,干得算是护士这一行,他没有打过她,而且还会在完事了以后对她笑笑。这个地方还有个当地的女人在干杂活,她也给动不了手的虹喂饭。这地方只是芒市驻军的一个医疗站,虹能想到,平常除了头疼脑热的鸡毛蒜皮之外,这里是没有什幺人也没有什幺事的。一直到一个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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