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4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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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4 (第8/9页)

是很明显的能感觉出来,寒气一天比一天更重了,厚厚实实的压在人身上,压得人手脚发僵,喘不上气。

    虹姐从草垛上扒下草捆子来,塞进竹筐里去,塞满,塞结实。除了冷,她身上还疼,手脚的动作明显要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她满脸潮红,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张嘴喘一阵气,我却只能在边上看着,一点也帮不上手。我真觉得就像是在大学里演的话剧白毛女变成了真事,我就是那个正盯着女农奴干活的地主婆。还不是地主,得是西藏的农奴主才行。

    虹姐跟我说过,在外边的时候我别帮她干活。要是被人看到说出去了,尼拉十有八九还得揍她。这几天下来,我一直就是那幺像个傻瓜似得跟着虹姐,虹姐在旁边低头弓腰,走得一步一顿,满满的大竹筐压在她的光脊梁上,筐底的篾条正好割进她屁股上打横的伤口里边。虹咬住嘴唇走了两步脸就白了,惨白惨白。

    我低下头去不再看她的脸,底下是她那对瘦骨嶙峋的光脚板,黑瘦黑瘦的,闷闷地跺在冰凉板结的泥土地上。

    我还是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为什幺要那幺折磨她,我真不知道人心为什幺就能那幺的狠。虹以后简单的说起过,可她只是说她晚上没醒过来喂马,让尼拉不高兴了。不过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或者,就是尼拉看她整天待在我们这边,觉得她过得太好了,觉得得煞煞她的心气。我们那天把自己洗得太干净了。

    准备给尼拉运回国内的棉布从专区送到了獐子,军区的工作组也在虹姐的帮助下把资料整理完毕。在这五天里,虹还顺便为勘界队把谷子舂成了白米。从明天起,虹就不再过到我们这边来,不过她还会在我们的对面继续住上几天。

    歌公岭上已经连着下了几天的雪,惠村的马帮不得不等到天气好转些再起程。

    也就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尼拉这天把他的人和马带回镇子,住进了傈僳头人家楼下的马店里。外边太冷,他宁可开销大些,也不能再在露天里待下去。

    我去找李队长要了勘界队里藏着的压箱底的宝贝,午餐肉罐头和水果罐头。

    中午我们围着桌子吃饭。现在大家都已经彼此熟悉,相处得也算自然和谐,就连警卫员小陈都敢站在虹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管她叫姐姐。虹的胸口疼,到了最后我也没有再抱她一次。再以后……天晴了以后,她就会被拴到马鞍子上,跟着尼拉那匹叫大黄的头马走过歌公岭山口回惠村去,这回她背着的竹筐里装的该是棉布。也许她就从我的生活里永远消失了吧,也许,她以后还会跟马帮一起再来中国?不过即使是那样,我们也不可能再有一次朝夕相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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