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4 (第8/8页)
起来。晃晃悠悠的象是要倒,可又倒不下去。 老虎坐在窗边抽着烟,不过女人边上还是有人围着看热闹。 「舒服吧,爽吧?自己说,舒服啊舒服啊,快说,不说就烙。烙嘴。」 女人满脸大汗淋漓,加上眼泪鼻涕,还有嘴角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的呕吐物。 她的脸早已不象是人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更象是一片被洪水冲过的沼泽地。她的嘴唇上已经被烫过,鼓起了好几个串在一起的紫血泡了。 她哼哼着,断断续续地说:「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 在叫停之前K还等了十多分钟。然后他说,好了,停吧。把她弄下来。 叮叮当当的金属声音。女人被吊了一天的大脚趾头可能已经被拉脱臼了,形状奇特地歪斜着,趾根上被铁环卡进去掀翻了一整圈皮,露出的不是肉,而是被血水浸黑了的竹子纤维。不过这些事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女人被从木台面上拖下来,拧背过手臂照样上上背铐;再拉过一根粗铁链来,一头绕住她的脚腕,给铁环里插进去的是个大门用的铜挂锁,喀哒一下锁上,再是另外一边的脚腕,绕上另外一个头,也是一样的,铜锁。 这些都是工作程序,要是在审讯室搞到要跟询问对象演一场打架斗殴的武戏,那也太丢人面子了。只是那根脚镣不太符合标准规范,那是一条栓野象用的链子,又长,又重,茶壶一个人把它从墙边拖过来还真是觉得挺费劲的。这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一般束缚腿脚的制式刑具不太够分量。这个女人这几年来没让他们好受过,现在运气转了,他们也要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好受。 提着臂膀把女人从地下拎了起来,让她双膝着地。她的腿软得跪不住,可是还得朝两边分开,因为中间一直还顶着那根木头柱子,一半在里一半杵在外边。 挡在前边的大肚子往地下坠得特别的低,宽大松弛,象是个只盛进了一半水的软皮口袋,晃晃悠悠的。K拉过一把椅子来在她面前坐下,说:「咱们再来一遍?」 「嗯……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蔓城银行的监事,对,蔓城银行那个,他姓什幺?」 老虎拽住女人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对着K。K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听着,别再编故事了。」 「不……不敢了,我不……不敢,唉呦,疼啊……我……我不编故事,我都告诉你们,我,我什幺都说……别……别再打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